因為秦深,袁淺又在j市依山傍水之處買了套別墅。
別墅地下室。
四麵八方都是鏡子,天花板上打著均勻的光,沒有影子,隻有鏡子中的無數個影像。
正中,一個三角形的木質騎具,古時候,他們稱呼為——△木*。
如今,秦深就騎在木*上。
他的雙手被紅線纏繞,因為下墜的原因,手向下拉扯,深陷進手腕,一道道紅印黏著些許的血。
下半身是一條極薄的褲子,如今已經濕了,黏黏的,從△木*上瀉下來。他上半身光著,整個孕肚顯露無疑,其上的針管連著電線,散落在木*兩側,通到電源上。
針管,他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為了給肚子裏的東西提供營養,而是折磨他的刑具,包括肚子裏的那個東西,亦是為折磨他而生的。
“吖!”
電流順著電線注入針管,隨後引入腹部。肚子像是被一隻大手自上而下擰巴一樣。
袁淺不在,此刻身旁是李立幾個,他們恨的他牙根癢癢。
“這個東西是張醫生研究出來的,聽說專門為你這種小白臉發明,可以模擬女人順產生孩子。”
李立的手抓著秦深的頭發提起來:“狗東西,害我們被拘留了半個月!今天你死定了。”
秦深死死瞪著他:兩個月,怎麼才兩個月?他們怎麼不去坐牢,人渣,為什麼,不坐牢!
袁淺不僅有錢,還有人。
小地方最亂了,查不出來的。他也應該慶幸這件事沒有深究,不然,他肯定難逃其咎。
“還是大小姐厲害,秦深,你肚子上的針管都是定位器。月色沒了不要緊,隻要你還要命,就跑不掉。”
針管,肚皮上密密麻麻針管。秦深望著,望著自己,以及鏡子裏麵的自己。
“對了,給你看個東西。”
“咣當!”
對麵的那麵玻璃上忽然得亮起來,是玻璃也是屏幕,影像晃在上麵。是袁圓生日那天,杜鵬他們迷暈他後,*犯他的影像。
聲音開得很大,在密閉的玻璃房聽得一清二楚。
“我是**,也是杜鵬同學的**,我是野雞村的……”
是他的聲音,是他求饒的聲音。屏幕上,杜鵬在*他的褲子。
“秦老師,一向嚴肅的秦老師居然這麼放*。我打算把這個視頻在學校的大屏上循環播放,你說怎麼樣!”
“不要!”
他望著李立,聲音嘶啞,隨後疼痛又掩蓋一切,他仍舊是說著:“求你,不要~”
李立捏著遙控器,掌控一切:“不要也行,那我就給你那個寶貝妹妹看吧!”
驚起,他的眸子大大的:“不要!”
啪,巴掌打在臉上,他的身體在△上晃動,李立將他捏起來:“求人不會嗎?秦大總裁!”
他想聽他求饒……
“求您,李大爺,我錯了,求求您,您怎麼折磨我都行,求您,別……別傷害她!”
如今又是這樣乞求的模樣,甚至比屏幕上更加卑微。
李立他們幾個,此刻亦異常享受他這搖尾乞憐的哀求。
費力的,秦深抬頭望向角落處的攝像頭,袁淺沒在,但她肯定在看她,費力的,他自口裏吐出字:“袁淺,我要見你,我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