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包煙,往大爺手裏塞。

大爺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這是要幹啥?這可不合規矩!”

小濤趕忙湊到大爺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大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猶豫了片刻後說道:“好吧,快點。”

小濤連連點頭,拉著秦深走進了監控室。

“好好看著吧,掙錢的法子就在監控裏。”

他熟練地操作著監控設備,把畫麵調到了地下室。

屏幕上呈現出一片陰暗的景象,微弱的燈光隻能照亮局部,勉強能看到一個巨大的鐵籠子。

籠子裏,蜷縮著一個女人。她的頭發淩亂,衣服也顯得破舊不堪。

此時,一個男人出現在畫麵中。

S 市嚴氏集團總裁嚴酷,剛剛與藍佛龕同在包間的其中一位。

他麵容英俊,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本應讓他顯得魅力非凡,但此刻臉上卻布滿了猙獰與惡毒,眼神中閃爍著變態的興奮。

嚴酷對著鐵籠子裏的女人肆意羞辱:“高高在上袁大小姐,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向來目中無人嗎?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被關在這裏任我擺布!”

他一邊罵著,一邊放肆地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裏回蕩,充滿了邪惡的快意。

女人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隻剩下絕望和徹底的屈服。

嚴酷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打開籠子,粗暴地將女人拽了出來。

“啊~”

隨後用力一甩,女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給我跪著!”嚴酷怒吼道。

“是!”

女人沒有絲毫反抗,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爬起,乖乖跪在他麵前,頭深低著,長發將臉遮住了一半。

嚴酷走上前,一腳踩在女人的背上,“來,給我脫鞋!”

女人顫抖著雙手,動作小心翼翼,連帶著身體都是微微顫抖。

嚴酷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哼,曾經不可一世的袁家大小姐,如今還不是要對我言聽計從!”

他的眼中閃爍著扭曲的滿足和快感。

秦深緊盯著監控屏幕,表情複雜,問:“這個女人是……”

嚴酷叫她袁大小姐,這S市的袁大小姐,除了袁淺,還有別的嗎?

隻是地下室太暗,女人又是低著頭,頭發遮掩,模樣看不清楚。

“袁大小姐,袁淺袁大小姐你不知道?”小濤道,吸了口煙,吞雲吐霧。

“什麼!”

驚起,秦深將監控調近,燈光昏暗,如今勉強能看清楚——袁淺。

跪在地上給嚴酷這個龜孫子脫鞋的是淺淺!真的是淺淺!

她卑微,像當年被他關在籠子裏一樣卑微,甚至更加卑微。怎麼……會這樣?

曆史像重演了一般,有別的人這樣對待她的淺淺。

絕對不允許!

酒霎時間清醒了,忙,秦深跑奪門而去。

“幹嘛!吳可陶,你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