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門口。
“站住!什麼人敢亂闖!”
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站立,見秦深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立刻伸手阻攔。
“讓開!”秦深直向裏闖去。
保鏢飛起一腳,直接踹向秦深的胸口。秦深猝不及防,被這一腳踢得向後踉蹌了幾步。
還沒等他站穩,另一個保鏢一個箭步衝上前,揮起拳頭,如鐵錘一般砸向秦深的臉頰。秦深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腦袋嗡嗡作響。
“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不自量力。”
秦深拚盡全力揮出一拳,被其中一個保鏢輕鬆躲過,緊接著那保鏢一個反手,緊緊抓住秦深的胳膊,用力一扭。
“啊~”
秦深疼得冷汗直冒,另一個保鏢趁機對著他的腹部連續猛擊幾拳。每一拳都帶著十足的力道,打得秦深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痛苦地彎下了腰,可心中的執念讓他不肯放棄。他喘著粗氣,再次試圖反抗。但兩個保鏢配合默契,一個抱住秦深的腰,將他舉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
秦深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了一般,劇痛讓他幾乎昏厥。保鏢的腳踩在他胸口:“打啊,你不是很能嗎?繼續啊!”
如果是兩年前就不會這樣了。如今,他懷著孕,剛才又喝了酒,如今肚子裏翻江倒海,再沒有一點力氣。
“啊~”
慘叫聲自地下室傳來,在空曠的樓梯間格外清脆,是袁淺的慘叫。
秦深的心揪成一團,順著門向地下室裏望去,隻是一望無際的暗黑。
“嚴酷,嚴酷!是男人就放了她!”他喊著,隨即聽到回應:“誰?”
“是一個服務生。”保鏢回答。
“帶進來。”
“是!”
*
“嘭!”
秦深被狠狠地扔在冰冷堅硬的地上,身體與地麵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隻覺一陣劇痛傳遍全身,腦袋一陣眩暈。
艱難地抬起頭,隻見袁淺正跪在地上,雙手被高高吊起,那纖細的手腕已經被勒出了深深的紅痕。
嚴酷的手裏肆意甩著*子,發出令人膽寒的“啪啪”聲。
袁淺的身體因恐懼而抖得愈發厲害,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別動他,有什麼事衝我來!”秦深怒吼著,不顧一切地要衝過去,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停了甩*子的動作,嚴酷扭頭,將目光投向秦深,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我當是誰,原來是秦大總裁,您好啊,又見麵了。”
保鏢拿過來粗硬的繩子,粗暴地將秦深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這小子,真不安生。”
慢悠悠地在沙發上坐下,嚴酷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杯酒輕抿一口,道:“想英雄救美?好啊!”
“我現在想養隻寵物狗,秦大總裁如果能學聲狗叫,搖尾乞憐的話,說不定我心情好,會放過他。”
什麼?
秦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在他的眼中燃燒,雙手因憤怒而緊緊握拳,掙紮著繩子。
這個龜孫子!
“不答應,很好!小於……”嚴酷拉長了聲音。
“是~”
保鏢拿了瓶酒走到袁淺身邊,隨後順著她的鎖骨砸下去。
“吖!”
酒瓶碎了,酒水濕透了她的衣服。
保鏢拿起*子,在手中輕輕拍打,威脅道:“袁大小姐,*緊了,這滋味可不好受。”
袁淺緊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隱忍。
*子狠狠抽打在她身上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眉頭緊皺,卻硬是把即將衝出口的痛呼聲咽了回去。汗水混合著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卻始終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住手,住手!”
秦深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痛,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別動他,我……我學……”
“早這樣不就好了。”
秦深絕望地跪在地上,隨後低下頭,艱難地發出聲音:“汪。”
低身,嚴酷捏起秦深的下巴,仔細打量著:“秦大總裁,這樣乖巧的模樣,也十分可口呢!”
禽獸!
他反抗,將頭扭了過去,掙脫開嚴酷。
惱了!
“狗東西。”
猛地,嚴酷摔碎了手中的酒瓶子,尖銳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把袁大小姐吊起來。”
一根粗實的繩索緊緊纏繞在袁淺那纖細嬌嫩的手腕之上。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向上拉扯繩索。
袁淺原本正雙膝跪地,身體微微蜷縮著。繩索不斷上升,她不得不努力伸展自己的身軀以對抗這股拉力。起初,雙腳還能勉強支撐,直至之後,力量越大,她整個人都離開地麵,完全懸浮在空中。
她像是一隻木偶,失去了對自身行動的控製能力。她的雙腳無助地晃動著,試圖找到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而那根綁住她手腕的繩索,則無情地繼續向上提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