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陰暗潮濕,牆壁上的石灰剝落,露出斑駁的磚石。僅有的一盞昏黃的燈泡在頭頂搖晃,發出微弱的光。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慵懶地坐在上世紀破舊的黃包車上,眼神中透著肆意和輕狂。
女人穿著惹眼的兔子製服,製服短得可憐,勉強遮住關鍵部位,粉色的絨毛顯得廉價而低俗。一根粗糙的繩子緊緊勒在她纖細的腰間,脖子上的繩子則伸至身後。
“掱~”
男人揚起手中的*,毫無憐憫地狠狠地甩向女人的臀部,清脆的聲響在地下室裏回蕩。那力道之大,瞬間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她痛苦地嘶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屈辱和忍耐,卻又強行忍住。她的眉頭緊皺,雙眼緊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叫大聲點!”
男人放肆地大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扭曲的快意。他又用力地扯了扯繩子,使得女人的身體前傾,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快點!”
女人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咬著嘴唇,努力按照男人的要求加快腳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和艱難。腿抖得厲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撐不住倒下去。
“如果倒下去了,租金跪減半。”
女人的臉上滿是痛苦與絕望,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痕,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淩亂的頭發。
“方清?”
秦深的眼睛越睜越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方清?拉車的竟然是方清,而坐車的是——藍佛龕。
這個臭丫頭,又去幹那種事情!
他的心髒猛地一縮,憤怒和心疼交織在一起,慌忙著就要往地下室衝去。
“你去幹什麼?”小濤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
秦深瞬間停住,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住了:是啊,他去幹什麼。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去,難道是要去壞方清的好事嗎?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中閃過,她那絕望的眼神,以及哀求。
可能,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方清和袁淺不僅長得像,神態動作像,遭遇也很像。
她沒有母親,父親入獄,以及那些不為人知的辛酸過往。
“我聽說方清的男朋友可是堂堂沈家的小少爺,還是獨生子。”一人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是說沈之行?早分手了。沈家大少爺能看上她?”另一人不屑地冷哼。
“那天我都看見了,下著大雨,她跪在人家沈少爺麵前又哭又求的,人家沈少爺壓根不搭理她。”
有人添油加醋地描述著,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
監控裏的方清忍著劇痛向前,暴露出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秦深想起多年前的雨夜,雷聲陣陣,袁淺跪在他身前哀求:“不要,學長,求求你~”
隻是他毫不留情地將袁淺的手甩開了。
淺淺說,她是靠人資助上的大學。她是靠誰資助?自己資助?
袁叔叔入獄,那家裏債呢?誰還的!
“要不,我們去泰國做手術,整個容,回來也做袁小姐的替身。”有人異想天開地提議。
“我看,也別整容了,做袁小姐的替身不如做秦深的替身。”
秦深的眸子投過去,冰冷而淩厲地望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