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不錯,聽說藍少爺最恨秦深。”
“你做不了秦先生的替身,我看吳可陶還差不多。”
“就他那個大肚子……”
淺淺,他的淺淺!
藍佛龕變本加厲折辱方清,監控室裏慘叫聲不斷。那當年呢,當年淺淺走投無路時呢?
她是否也像如今的方清一樣做了別人的玩物,為了還債,選擇這樣毫無尊嚴地做了別人的替身。
她可能未必是真的驕傲,隻是自被他拋棄,她的尊嚴被蹂躪殆盡,從此往後,再不肯在他麵前低頭。
“你也別做替身了,還是想著下輩子怎麼投胎吧!”
“如果是我,能做秦家那位總裁,就算現在落魄無人知,不過曾經……”有人一臉向往。
“可是聽說他曾經將袁大小姐關在地下室的籠子裏玩,還強*過袁大小姐好幾次。”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的消息還能有假。秦大總裁可真會玩啊,比這藍大少爺會玩多了。”
秦深的手攥緊,關節泛白。
是,他們說的沒錯。他曾經那樣對她,毫不留情。
那些不堪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將他的心狠狠撕裂。他的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無盡的懊悔和自責在心中翻騰。
方清的慘叫猶如錘子痛痛砸在他身上,直至不能呼吸。他的手垂在桌子上,不停地顫抖著,眼睛赤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淺淺,對不起,淺淺……
“小陶,陶哥,走了,結束了,別看了。”小濤拉扯著。
他仍舊站在原地,整個人失去了靈魂。
旁邊同事也要盡皆散去,口中仍舊喋喋不休:
“不過也是,像袁大小姐這樣氣質的美女,誰不想囚禁起來占為己有。”
“我看,袁大小姐早幾年也是 M……”
憤怒瞬間湧上心頭,秦深拳頭握緊,額頭上青筋暴起,瞪著那個說話的人:“你說什麼!”
“我……我我我說什麼……”那人被秦深的氣勢嚇到,聲音顫抖。
“不許你侮辱她!”秦深怒不可遏,抓住了那人的衣領,手臂上的肌肉緊繃。
“你……你嚇唬誰呢!”隻是那人反而更加張狂起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還真以為自己是袁大小姐的人。我……我就說,袁大小姐是……”
“嘭!”
秦深的拳頭狠狠砸上去,那人嘴角鐵青,想要反抗,卻被秦深死死壓在身下。
“都是同事,袁可陶,袁可陶,快起來,別傷了和氣。”同事們紛紛上來拉架。
身下被錘的人老實許多,摸著傷疤道:“囚袁大小姐的又不是我,是秦大總裁,有本事,你打秦大總裁去,拿我出氣幹什麼!我說的話有用嗎?M 是秦大總裁說的!”
地上的同事爬起來,秦深呆在原地,然後緩緩跪下去。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頭深深地垂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是啊!是他。他羞辱她,她曾將淺淺壓在身下挑逗著:“袁大小姐似乎異常享受,不會是個 M 吧!”那些殘忍的話語如今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地刺痛他的心。
同事們紛紛下班了,他跪在地上望著天花板,燈光晃著,心也晃著。
秦深,肮髒齷齪的秦深!
“袁可陶!”
聽到一句呼喊,望去,隻見到袁淺正站在門外靜靜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