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守住幸福(1 / 3)

一個活得成功的女人,不是她做了多偉大的事業,擁有了多少金錢,而是她在迎接衰老的同時,相伴的還有一生摯愛的另一半。

聰明女人適時睜眼閉眼

感情破裂、夫妻反目的原因,到底是誰造成的呢?雖然許多例子中男人是罪人,不過事實上,女人也不能完全卸責。許多女人都犯一種時代病:結婚前,溫情備至,打扮入時;結婚以後,精神鬆懈,一切隨便,隻知享樂。如果你想丈夫跟婚前一樣重視你、體貼你、敬愛你,那你先要保持過去做戀人時代的一切,因為他寧願照顧你一生的原因,是因為你的一切都符合他的理想。

此外,許多女人在婚前婚後的目光和關注的焦點是不合適的,而聰明的女人卻懂得:

①不要在戀愛時緊閉雙目。抱著美妙的幻想,剛剛長大的女孩子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王子光臨。有的女孩覺悟得早,睜開了眼睛,在身邊選擇了一位情投意合的青年,結下了美滿姻緣。而另有一些女孩,執迷不悟,拒絕睜開眼睛看看周圍,仍閉著眼睛;從小姑娘等成大姑娘,從大姑娘等成老姑娘。當她終於睜開眼睛時,時過境遷,輪到別人挑剔她了。她鬱鬱寡歡,過早地枯萎了,這是第一種閉著眼睛戀愛的女性。

第二種閉著眼睛戀愛的女性,是那種“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女性。她們愛得如癡如醉,暈頭轉向。男友口出狂言,她認為他胸有大誌;男友動不動就揮舞拳頭,她認為他有男子漢氣概;男友摳門小氣,她認為他會過日子;男友對父母的話不以為然,她認為他心裏隻有她一個。

總之,男友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被她美化了,理想化了。她圍著他團團轉,他說東她往東,他說西她就往西,她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失去了自己的眼睛,她變成了一隻應聲蟲。

②不要結婚後大睜兩眼。結婚第一年關係最脆弱,像一張紙,稍不留意,一捅即破。隨著歲月的流逝,婚姻的基礎一點點鞏固起來,於是相處時不那麼小心謹慎了,有些女性認為結了婚,有了孩子,還談什麼情說什麼愛、講什麼精神需求,把安安生生過日子、撫養孩子看成是唯一的事,至於個人修養、穿著打扮及夫妻感情交流、婚姻質量,她都不以為然。她本來是位苗條姑娘,現在膀大腰圓;本來說話細聲細語,現在高嗓門、大脾氣。難怪丈夫要背著她去舞場,尋求新刺激了。

柏楊先生對這種女人作了一番挖苦:“一個有頭腦的太太,永遠不會忘記修飾自己”;“不知修飾自己的女人乃是一頭偉大的母豬、它以為它連老命都奉獻了,應該被愛了吧;人類卻是愛貓者有之,愛狗者有之,愛金絲雀、愛畫眉鳥者有之;而愛母豬的似乎不太多也。蓋人異者與禽獸者,在於人有審美眼光。”

營造一個溫馨舒適的家

盧梭說:“男人喜愛女人,並不是喜愛女人的性,而是喜歡生活在她們身邊的一種情趣。”作為妻子的你應該精心培養你的生活情趣,營造寬鬆舒適的家庭環境,讓丈夫願意呆在你的身邊。

妻子一般都喜歡漂亮的桌椅和精巧的家具以及許多雅致的裝飾品等,但對一個疲倦歸家的丈夫,這些高貴美麗的家具,永遠不會比隨便就可躺下或可以蹺起二郎腿的舊沙發來得可愛。

一個家若要給丈夫有一種舒適的氣氛,就要使他有“回到家就好像什麼都解脫了”的感覺,使他感到家裏是世上最舒服的地方,使他下了班就急著回家,這是你把他的心留在家裏的最好辦法。

另外,丈夫對自己居住環境雖然並不太講究,但卻看不慣妻子的懶散。大部分做丈夫的認為住在整潔的公寓房子裏,比住在淩亂不堪的豪華套房要舒服得多。從來不按時吃飯,廚房亂七八糟,隻能使得丈夫不願歸家。

三毛說:“要考究住的話,是不是一個富裕的人才能夠住?我不是這樣的看法。一個紙燈籠多少錢?一個軟墊子多少錢?你的屋子小,把床丟掉,地上麵鋪一塊彩色布,丟幾個軟墊子,再掛一個紙的燈籠,所謂情調、溫暖、家的味道統統出來了。

“我非常喜歡住出生活的味道來。我看過很多豪華之家的布置,他們的布置就是有陰森味,在裏麵,我的手都放在膝蓋上不敢動。有很多人不快樂,往往不知道為什麼,不愛上班、情感生活不美滿、賺錢賺不多……因為你沒有一個地方讓你躲。

“所以,我太注重我的窩了。人家說,‘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我認為住的事情,就是一定要讓自己快樂。這是很重要的一點經驗之談。”這種看法是非常有見地的。每個做丈夫的都喜歡回到家裏能看到妻子打扮整潔、笑臉相迎、溫柔相待;屋子裏窗明幾淨,餐桌上飯熱菜香。這舒服的一切會自然地使他把一切煩惱拋到九霄雲外,深感人生樂趣。因此,為了家庭的幸福與快樂,做妻子的,你該用心去營造你溫馨舒適的家。

不要用消極的態度麵對丈夫

有很多夫婦無意識地在感情上相互折磨,必致一方或者雙方心灰意冷,變得死氣沉沉。對人采取過分消極否定的態度,能夠使人減少某一方麵的行動,或者根本就不在這個方麵有所行動了。

小朱和小陳就是這種情況。小朱不知道自己愛潑冷水,弄得她的丈夫小陳沉默起來了。他們兩口子都是30多歲,已經結婚六年了。前三年,他們非常相愛,過了一段好日子。後來,小陳越來越不滿意,想要離婚。

他們不論單獨在一起還是同朋友在一起,小朱總是搞“一言堂”。小陳抱怨說,他根本插不上一句話。

“每次我想說話,小朱都弄得我難以張口,”他說,“她說話總是壓人,用大嗓門把我的話蓋下去。”

小陳還說,小朱總是打斷他的話,要麼就挑他的毛病。弄得他根本不想說話。他要是說往南好,小朱就一定說非往北不可;他要說往上,她就馬上說得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