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皇兄們來鳥!(票子!)(1 / 3)

頓然間,車廂裏又是一陣沉默。

皇甫長安作雙手捧心狀,目光渙散,神遊天外,已經灰常自覺地意淫起了把國師大人撲倒的場麵了,簡直光是用想的,都要雞凍地姨媽逆流,鼻血暴走……雖然,她還不知道丫究竟長的是神馬模樣?

另一邊,花語鶴瞅著那誰,一臉花癡的神態……忽然意識到在這個色胚麵前討論美男,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當那個美人長得比他還好看的時候!

“對了,”斂了斂眼睫毛,花語鶴試圖轉移話題,“方才李青馳說,你是被人從皇城綁走的?誰那麼大的膽子和本事,竟然能在夜郎的王庭綁走太子爺?”

太子爺還在繼續神遊,對他的聲音左耳進,右耳粗。

“喂……”被無視掉的某穀主大人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種屈辱的趕腳,微微有些不悅的伸手戳了戳她,“為夫問你話呢?”

皇甫長安這才回過魂來,隨手拂開了他的爪子,反問道。

“你畫畫的技術怎麼樣?”

被她這麼風馬牛不相及地一問,花語鶴一時間猜不透她的想法,又覺得很有必要在娘子麵前展示才華,以振夫綱!即便十分裝逼地抬了抬下顎,自戀地挑了挑眉梢。

“為夫的畫價值萬金,你說為夫的畫技怎麼樣?”

“切……誰知道是那張畫紙貴,還是那根畫軸貴啊!”皇甫長安十分不以為然,不打擊一番這隻自我感覺過分良好的狐狸,就覺得從頭到腳都不舒服,“說正經的!比起四皇兄來,是你畫得真,還是他畫得像?”

皇甫鳳麟的畫作她看過不少,不說其他的,就拿他先前臨摹西月漣的那張畫像看,就知道她的好皇兄技藝有多精湛……不僅觀察入微,手法也很高妙,對人物的一顰一笑,乃至極其細致的情態和特征,都能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來,堪比一台活相機。

皇甫長安和她的幾位皇兄有染一事,普天之下暫時還沒幾個人知道,而無所不能的穀主大人,則很幸運地成為了其中的一隻。

當然,聽牆角這麼有失風度的事情花賤賤自然不屑於去做。

他之所以會知道,實際上多數靠的是推測,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詐”一下當事人……很多事情的答案,就這麼到手了,SO—EASY!

眼下皇甫長安拿皇甫鳳麟來跟他比較,穀主大人怎麼可能自滅威風?必須是一口咬定——

“這還用問嗎?為夫的畫技妥妥地甩他幾條街。”

皇甫長安眸光一爍,有團火焰在熊熊燃燒:“真的?!”

“嗬……”花語鶴得意一笑,對皇甫長安的反應甚感歡欣,“是不是開始崇拜為夫了?覺得為夫是全九洲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了?”

“是啊是啊!”皇甫長安滿臉喜色,特崇拜地狗腿地撲了上來,拽住他的袖子開始撒嬌賣萌求包養,“既然你畫畫這麼厲害,記性又那麼好,一定可以把天綺羅的樣紙畫粗來吧?嗯嗯?嗯嗯嗯?!”

叮——!

花語鶴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突然之間斷掉了……

原來,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嗎?真是下的好大一盤棋!

剔了剔眉梢,花語鶴露出幾許妖詭的神態,看著很是滲人:“你想看他的畫像?”

“天下第一美人啊,誰不想看?!”皇甫長安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好色的!

花語鶴繼續扯著嘴角笑:“那你就想吧,為夫允許你想……”

“……”

靠!這死狐狸,何止賤到骨子裏,簡直就是賤到了蛋蛋裏!

“開個價吧,勞資出錢買!”

聞言,花語鶴悠悠地在她麵前豎起了一根指頭。

皇甫長安捂著胸口,頗有些忐忑:“什麼意思?一百萬兩?還是一千萬兩?還是……”尼瑪再多勞資木有了好嗎?!

正惴惴不安著,卻見花語鶴晃了晃那根手指頭,微抿嘴角吐出兩個字。

“不賣。”

“艸!勞資要的東西,你就是不賣也得賣!”皇甫長安怒吼一聲,野獸一樣撲了上去,掐著他的脖子紅著眼睛威脅,“快說,你賣不賣?賣不賣?!”

“咳咳,咳咳咳……”皇甫長安力道很大,因為過於興奮而不知輕重,掐得花語鶴險些沒閉過氣去,咳了好幾聲才能勉強說出話,“賣、賣、賣……我賣,我賣還不行嗎?”

“早點答應不就成了?”皇甫長安鄙夷地白了他一眼,鬆開了手,“非要人家用強的才肯鬆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受虐狂啊……”

還不等皇甫長安坐正,花語鶴卻是傾身靠了過來,轉而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動作太突然,力勁又十分霸道,皇甫長安一個沒擋住,直接被他撲倒在了馬車內安置的軟榻上,腦海中頓而浮現出了“十六歲妙齡少女深夜歸家,慘遭猥瑣流氓先奸後殺!”……的一行醒目紅字大標題!

“尼瑪!今天晚上又不是月圓之夜,你變什麼狼人……快給勞資回去坐好!”

花語鶴盈盈一笑,並不鬆手:“不是娘子你要強買強賣嗎?”

感覺到某隻猥瑣的爪子在身上亂摸,皇甫長安有點兒懵了,即刻拽住了他的手腕斜眼低斥。

“我隻說要買你的畫,你撲過來是發什麼瘋?!藥嗑多了還是狂犬病發作了?!”

“可是……為夫我隻賣身,不賣藝……”

“賣你大爺——”皇甫長安眉峰一揚,正要罵回去,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反手摟住了他的後腰,繼而一寸寸下挪,一雙琉璃般的眸子裏……隱隱透露出了猥瑣的神色,“賣身?多少錢?太貴了我可買不起啊……”

“看娘子你如此誠心,為夫可以不收錢……”

“真的嗎?那太好了!勞資就不客氣了!”皇甫長安狗眼一閃,忽然揚起手臂就對著某狐狸的某弱點狂戳,“你的土豪匊……本攻我就大發慈悲地收下了啊哈哈哈哈哈!”

幾秒鍾後,花語鶴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緊接著總攻大人倏地就彈了起來,看著一手的腥血臉色急急一變。

“臥槽!好多血!怎麼會這樣?!相公!相公……你振作點!別動,快趴好!我給你上潤口滑油……哦不,是上金瘡藥……”

一邊說著,皇甫長安伸手就要去解花語鶴的腰帶,卻是被他半路擋了開來。

回眸瞅見皇甫長安臉上幸災樂禍的笑,穀主大人的心頓然就拔涼拔涼的一片……他傷到了屁股,她有必要高興得跟抽了一樣嗎?!

都是那個該shi的李青馳,居然卑鄙下流地用飛刀射他的後臀……雖然,他很快就用飛鏢紮了回去,但後臀上的傷口,怕是三五天之內都好不了了。

難得見到花語鶴吃癟,皇甫長安簡直比撿了一馬車的金子還要興奮!目光炯炯的盯著他那張強作歡顏的俊臉,皇甫長安抬手指了指他下身的衣擺,笑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臥勒個去,真的流了好多血啊……你這是被人爆了還是來葵水了?真的不要本娘子幫你包紮嗎?大姨夫都快逆流成河了喂?”

跟皇甫長安相處久了,花語鶴哪能不知道總攻大人對於爆×的無限熱愛?他是寧死都不會光腚對著她的!

艱難地扯了扯嘴角,臨shi了花賤賤還不忘保持自己作為一個紳士的優雅風度,從懷裏掏出一塊帕子遞到皇甫長安手裏,目光那個如水。

“把手擦擦幹淨……”

話音未落,皇甫長安就隻覺得頰邊清風一掃,眼角人影一晃,某隻後臀受傷的狐狸縱身一躍,從窗口跳了出去,倏地消失在了無邊的月色之中。

瞅了眼手指上的血跡,皇甫長安心下百感交集,沒想到第一個爆了花賤賤的人……竟然是小青蛙?!原來他也不是那麼沒用啊!至少繼承了本攻的爆X技能有沒有?!反正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她的了,他爆的匊花自然也都是她的哦嗬嗬嗬嗬!

回到韓府,洗漱完躺在床上滾了大半個時辰,卻不見花語鶴回來,皇甫長安估摸著他是身心受到了“重創”,暫時調整不好心情重新麵對她了,故而就沒再等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不曾想,花賤賤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整整五天,皇甫長安別說是人影,就連他的半根頭發都沒看見,要不是花賤賤派了人比他還要牛皮糖地跟著自己,皇甫長安甚至都要懷疑……丫是不是羞憤過度之下,自掛東南枝去了?!

沒有了花賤賤的日子,皇甫長安簡直覺得這韓府住的就跟那西方極樂世界似的,沒事就牽著花、語、鶴、穀、主在院子裏溜溜,看見不順眼的女人就放狗追著她們跑上幾圈熱熱身,要是有刁奴敢造次的,就直接扒了褲子倒吊在樹上,要還有不服的,就直接丟進水裏……一時間,把整個韓府鬧得雞飛狗跳怨聲載道。

當然,這麼粗暴的事情自是用不著她這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親自動手滴……花賤賤留下來的那幾個女漢紙保鏢,除了性別不太讓皇甫長安滿意之外,那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凶神惡煞心狠手辣……的性子,簡直讓總攻大人愛不釋手啊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