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黃金遊船,首尾相連不下百丈,上邊甚至有三層樓閣,光看外表就已經是極盡奢華富貴,並且布置上邊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俗氣。
遊船上邊,不見一支劃槳、一個舵手,在河流當中行的飛快,也不知道是靠了什麼動力。
遠遠的,黃金遊船上就有悠悠聲樂傳來,五聲七律、雅樂清聲。
黃金遊船停在碼頭邊緣,幾乎就是將整個碼頭出口占據。
到了這個距離,才能切身體會到這艘遊船之龐大壯麗,給人是震撼之感。
圍觀群眾瞠目結舌,顯然是懷安縣城這樣的小地方從來未來過這樣的堂皇舉行遊船。不過盛庸前世萬噸**都是見過,這艘黃金遊船給他帶來的震撼自然不值一提。
“不過這個世界的工匠技藝也是不能小看,再沒有機械工具相助的情況下都能做到這個地步,也是了不得的一個成就。”
盛庸心裏嘀咕道,收起了對於這個世界製造水平的輕視心理。
“請王先生上船一晤。”
一清亮聲音傳出,碼頭上站起一位白發紅顏老者,綸巾儒衫,體態不顯一絲老邁姿態。
“後學末進王子忠特來拜見鬆琴先生。”
白發紅顏老者遙遙一拜,走上了黃金遊船,但跟在他身後的幾名仆從卻是被皆數攔下,隻有剛才那位騎士頭領才是被允許登上了遊船。
“王子忠,這不是懷安縣令,王家家主嗎!”
盛庸聽到老者自報名號,心頭巨震。
這個老者居然就是懷安縣城的頭號人物,他此刻如此恭敬甚至是將自己放在了後輩位置上,黃金遊船中又是坐了怎樣的大人物?
“懷安縣城絕對是不能多呆,立刻抽身走人,去哪都比留在這裏強!”
盛庸心底無緣由的就是生出一股憂慮,之間還僅是懷疑的話此刻見到這艘巨大黃金遊船,心中就是有了一種明悟——懷安縣城絕對是不安全了,不能多呆!
……
“見過鬆琴先生。”
王縣令進了船艙,倒頭就拜,恭謹萬分,挑不出一絲的毛病來。
“王家主不必多禮,起來吧。”
這位鬆琴先生虛空一扶,根本就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竟將王縣令這等舉動視作正常。
鬆琴先生四十出頭,長須白麵,麵目之中卻有一股陰柔之意環繞。
他身後站著兩位侍女,皆是身材曼妙、肌膚賽雪的妙齡少女,一人手中抱著一人長短的玉琴,另一人則是持著巨大羽扇輕輕搖擺。
兩位少女身處遊船,手中又是抱著沉重用品,絲毫不顯吃力腳步沉穩也沒有搖晃,居然都是有著不錯修為根基。
這間船艙實際上被打扮的已經有如堂皇大廳,根本瞧不出是在一艘遊船上邊。
兩邊皆是一人圍抱粗細的紫樟團木盆栽,散發淡薄而久久不去的幽香,足有數十棵。
這種紫樟團木擺放居所中幽香不散,而且造型別致,是豪門富家的嗜愛之物,一株就能賣到上百兩銀子。盆栽若是出自名家之手,這個價格還有可能會更加翻倍。
“這位青年才俊想來就是王家新一代中的千裏駒,被陽明公稱讚過的王經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