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著上風時,這些仆役膽氣十足,敢往前衝殺;被盛庸一拳一個揍翻,熱血就冷靜了下來,慢慢向後邊縮去。擦著碰著、骨折出血,都是要花錢請醫師來看的,何必為了討好黃姓青衣執事付出這樣的代價。
要是落了個終身殘廢,下半輩的日子怎麼過。
這些人都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想的一多,包圍圈就出現了漏洞。
盛庸的燕雲三縱雖然僅僅是研讀了數遍,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習,但這這種臨戰時候卻是自行領會並飛快的進步。三兩步一躍,就已經到了屋門,若是低頭細心觀察當能發現,自己腳上每步都隱隱有著一朵透明白蓮。
“此人該死!”
擋在盛庸身前的正好是‘羅哥’,舊仇新恨一塊兒湧上,讓盛庸眼珠發紅、怒火澎湃。
被人栽贓陷害、背後算計,這種事情肯定是讓人火大。這已經不是尋常的報複,而是要真真切切的將自己置於死地,盛庸雙眸驀地閃過一絲殺意。
嘭!嘭!嘭!
盛庸伸拳在‘羅哥’胸前飛快擂打三拳,敲在胸腔上竟然是發出了類似敲擊皮鼓的聲響。‘羅哥’雙目外凸,胸腔凹陷,整個人像是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這三拳,盛庸怒極之下調用了大量真氣作用自己拳頭上,更是運用上了在極光殿聽苦長老所說的真元搬運法門。盛庸自己琢磨出來的真氣借用法子,這三拳下去同時留了三道細微的真氣在‘羅哥’身子裏麵。就算當場不死,也會痛楚難堪,熬不過兩天。
對於這等無時不刻不在背後算計著自己的小人,盛庸心底已經是帶上了殺意。
“我的媽呀!”
黃姓青衣執事尖叫了一聲,這個靠著熬資曆坐上這個位置的家夥徹底被嚇壞了。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身子曲成了一團。
盛庸放眼看去,麵前已經沒有一個仆役,空出了一條坦蕩的道路來。回身掃了一眼,幾個縱躍之間,飛快的離開了這片區域。
“快,快給我通報執法部!把這膽大妄為的小子給我抓回來,你們愣在那邊幹啥呢!”
看到盛庸真的走遠,黃姓青衣執事站了起來,扯著嗓子用力大喊。
……
用手掌慢慢摸索著,這間密實屋子大概就七八個平方,牆壁上連指甲縫那麼點的空隙都找不見。
用力一跳,都能撞到頭頂,隻能靠在清涼石壁上靜靜沉思著。
盛庸用力眨了眨眼睛,一刻鍾的時間之後,他總算是有點適應這種漆黑環境,起碼看得見自己手腳。
這間小黑屋是五鳳崖用來看押犯錯下人的所在,盛庸剛才被押送進來時隻看到一條長達百丈的青石長廊。兩側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間小黑屋,頭頂掛著灰暗搖晃的油燈,真是讓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盛庸尋了好久,才是在五鳳崖找到那位紫袍內門弟子。還未來得及見到他本人,就被聞訊趕到的執法部護衛給堵截到了,差點就被抓回了執法部。
好在五鳳崖前的喧鬧引起了裏邊人的注意,紫袍內門弟子出現之後也總算是還記得盛庸,出麵保下了他,沒有被帶回什麼執法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