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學校食堂,果然和記憶中一樣,一點都沒有變,食堂還是那麼的擁擠不堪,窗口前麵排的隊伍還是那麼的長。還好我們是不用排隊,徑直來到我們固定的餐桌前,龔向華和陳凱歌早就在那等我們了,早餐已經放到桌上。
“怎麼才過來,我們可是等你們好一會了,要是再晚點過來,我們就先吃不等你們了。”龔向華對我們抱怨道。
“就是,枉我們拚命地跑來為你們拿早飯,你們在後麵到是輕鬆啊。”陳凱歌也開始在一旁抱怨我們有多懶惰,多麼的不懂得體諒他們。不過我們根本沒理他們,這種抱怨聽多了,幾乎每天他們都會抱怨一次,而且每次的詞都差不多,沒有一點新意,我們早就聽的耳朵裏長繭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最辛苦,你們最偉大,以後有什麼用的著兄弟們的,一句話‘上稻山,下釉鍋’決不皺一下眉頭,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吃飯吧,今天早飯是什麼東西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得由我恭維他們一下,要不然不知道他們會羅嗦到什麼時候呢。
龔向華聽到我怎麼說,他也不好意思在抱怨了,隻好有氣無力地說道:“有豆漿、油條、包子,還有茶葉蛋,就這些東西,都快反胃了,學校也不整點別的。”
“你們是能者多勞嘛。”施成龍也在旁邊說到,不過他接下來一句讓我們集體吐血,直道你狠,烏鴉嘴不愧為烏鴉嘴。“這麼能幹的免費勞動力不用,那太可惜了,要知道浪費可恥。更何況化石(龔向華的外號)是你老媽在這裏工作,總不能讓我們跑到你老媽那拿早飯吧!那多不好意思啊。”
龔向華的媽媽為了就近照顧他,就脫人找關係在這食堂找了份工作,所以每天吃飯也不用我們排隊去買,隻要提前告訴她一聲下一頓我們要吃什麼,她就會為我們準備好一切,隻等我們吃飯的時候去她那拿就行,連錢都不用付。
“你還不好意思,我看你每次吃的都是最好意思的。”龔向華沒好氣地說道,不過他也沒拿施成龍怎麼樣,大家都知道這條死龍是出了名的嘴黑。
這時陳凱歌在旁邊小聲地說道:“化石每次去打早飯那是因為有她媽媽在,可為什麼我每次也要去陪他去呢!你們怎麼不來幫忙?”
“你是他同桌。”秦熊熊的回答簡短明了,但意思卻表示的非常明白,誰讓你是龔向華的同桌來著,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城門失火秧及池魚啊,告訴你,你就是那條魚。
陳凱歌恍然大悟,我每天辛苦地跑來跑去原來都是被龔向華那小子連累的,想到這裏,陳凱歌麵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龔向華,考慮著該怎麼讓這小子補償自己呢?
我可不想加入他們的打鬧中去,他們一鬧就沒頭沒腦的。假意心不在焉眼睛在四處亂看,這時我無意向窗口前的長隊看去,發現了一個我非常熟悉的背影。她還是和我記憶中的身影一樣,一頭烏黑的長法直披腰間,寬鬆的黃色毛線上衣,蘭色牛仔褲,顯的她身材格外修長、豐盈。
看到那道一直徘徊在我心最深的身影,我在也控製不住自己,放下手中的早點就向那個方向走去。除了梁小波奇怪地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外,其他幾個忙著在那打鬧,都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
看著玲玲辛苦地擠在那長長的隊伍中,正慢慢地隨著隊伍向前挪著,一隻手拿著飯盒,另外一隻手緊緊地護在胸前,因為擁擠或者勞累的關係,她額頭上已經隱隱見汗了。看到玲玲這副辛苦樣子,沒來由的我心中一痛,我在心中罵道:“這個笨女人,你排隊要排到什麼時候啊,這麼長的隊伍,說不定等我們吃完了你還沒買到早飯呢。”
我大步向她走去,來到那長長的隊伍中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出了隊伍,然後不管她的反映,拽著她的手就往我們的桌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她說:“玲玲,不要排隊了,跟我一起去我那吃飯,都已經打好了。”
不過玲玲是不是變胖了,以前拉著她走一點都不累啊,今天怎麼感到有些吃力呢?剛剛看她好象也沒變胖啊!不過不管這些了,先回到那裏在說。
等我拉著玲玲回到我們那桌時,發現兄弟幾個都直愣愣地看著我們,臉上表現出一種不能置信的表情,就好象大白天看到外星人一樣。更誇張的是施成龍張大了嘴,一隻手放在嘴邊做握包子狀,而桌上正掉著一包子。顯然是施成龍在要吃包子的時候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悍的他連包子掉了都不知道。
我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最後惱羞成怒地說道:“你們怎麼了,一副見到鬼的樣子,如果就死龍(施成龍外號)一個人也就罷了,他膽子小我理解,可看看你們一個個都這副鬼樣,離我遠點,別讓他們知道我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