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宋洋幹的嗎(2 / 2)

我哦了一聲,師姐繼續說著,他老婆報了警,說他一天沒回家,也沒有打電話回去,打他傳呼也沒有人回。從那以後,王連舉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不是很好,你也不用做他的助教了。

我雖然這麼說,可是我感覺師姐並不開心。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開始發現自己從來都不了解女人了。

王瑤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中午的時候我帶著她在醫院後麵轉,她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動物,用手指緊緊地勾著我的袖口緊張地問我。

杜明,我們到醫院後院去幹嗎呀?

帶你隨便轉轉唄,你看你現在樣子,沒精打彩的。

我拉過她的手,握在了手裏。帶她走到了醫院後麵的山坡上。

看那邊的菊花漂亮嗎?

嗯!王瑤高興的又蹦又跳。

我去摘幾朵回來。

喂,最好別去,知道為什麼這些野菊花會長得那麼好嗎?

王瑤搖搖頭,

因為那邊結核樓裏的病人總是把他們的胸水和帶血的痰水從樓上倒在那些菊花上麵,所以那菊花才又大又豔。

好惡心呀。

王瑤使勁捶了我一下,我假裝很痛似的大叫,我和她走到了山坡的背麵。

王瑤你知道那個是什麼嗎?

爐子吧。

對。那個是我們醫院焚燒爐,每個星期一都會把用過的一次性器具還有手術切下來的大腿什麼的放在裏麵燒。

我說的嘛,星期一醫院裏總有一股怪味。杜明走吧,這地方太陰了,我有點害怕。

王瑤拉著我往回走著,我一邊跟著她走一邊說。

那個焚燒爐可是高溫焚燒,什麼放進去都一下子就燒得無影無蹤了。

快走到醫院的門口,王瑤突然說,對了杜明,我這個星期天夜班。外科值班大夫好像又是宋洋,你能和彭大夫換一下,陪我上夜班嗎?

沒問題。我點了點頭。

王瑤笑了,然後輕輕從我手裏抽出她的手。我把兩隻手插進白大衣口袋,王瑤低著頭,雙手玩著白大衣上的扣子。我們醫院門前很冷清,可是依然有幾個人在笑嗬嗬地看著我們。

對了,王瑤你能給我拿一套普外器械嗎?我朋友家的狗腿受了傷,星期六我要去給他家的狗做個小手術。你就好別讓護士長知道。

王瑤嗯了一聲就蹦蹦跳跳地跑上了樓。看上去好像根本沒有什麼煩惱了。

星期六一早,我就騎著摩托車回到了學校。一路上風猛烈地從耳邊吹過,腦子裏卻一直在重複著過去的林林總總。到了學校我在把摩托車停在了學校對麵的住宅小區裏,當我跨下摩托車時,發現自己竟然興奮地勃起。我用衣服壓了壓,深籲了一口氣背起車上的書包就走進了學校。

因為上個星期我來過這裏,所以這次我沒用說什麼宿舍傳達室的老太太就讓我進去了,臨上樓時我向她問了那個與師姐同住女孩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