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然狐疑地看了李暄一眼,發現他的臉上又帶了壞笑,而他本來包裹著的棉被竟然也掉了,他完美的身材在自己麵前展露無遺,他的皮膚像被火燒一樣是那樣的燙手。
“怎麼可能?這麼多天了,怎麼會還沒有過去?嗬嗬?”雲然一羞,竟然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李暄將她的語無倫次含在嘴裏,動作輕緩地將她帶入了另一場狂風暴雨之中。
兩天之後,李懷淵在書房之內,同時見到李暄,李晗,雲然三人,驚詫地說不出來,他不是讓李晗去幽州接雲然了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幽禁了李暄嗎?為什麼李暄為什麼會跟他們一起從外麵回來?
雲然沒有給他過多思考的機會,竟然回來了,自然就要把握主動權,她上前一步向李懷淵跪下,說:“多謝父親肯再給兒媳一次機會,兒媳定當不負父親的期望,將落玉軒上下打點妥當。”
“這樣就好,你先起來吧。可是暄兒……”李懷淵還是想知道李暄為什麼會從外麵回來,可是李暄那副不怒自威的表情卻又讓他將到嘴邊的話生生給咽了下去,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大兒子了?
李暄將雲然從地上扶了起來,絲毫不在意李懷淵對他投去的探尋的目光。
“父親,現在大嫂回來了,你要這麼處置蕭凝心?”李晗開口道,這兩日李晗看他們夫妻和樂相處的模樣,為了避免尷尬,他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他知道,他的美夢和希望已經狠狠破碎了。
李懷淵也有點為難,派李晗去幽州的之後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卻沒有辦法想出合理的處理方式,直接送走也不行,萬一蕭凝心這個當事人在外麵亂說話,說她才是真的蕭凝心怎麼辦?可是留下也不是辦法,因為李暄不要她,那麼她就沒有名分繼續留下。
雲然也看出了李懷淵此時的為難,但她在回來的路上早已想好了要怎麼處置蕭凝心,特別是在知道蕭凝心給她的李暄下來媚藥之後,她就更不能原來這個過河拆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雲然一本正經道:“父親,現在蕭凝心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兒媳到有一個主意。”
“你且說來。”李懷淵本來就為此事愁壞了,雲然有主意,他當然高興了。
雲然便繼續說下去:“把她送到外麵,依照她那性子肯定會在外散播各種謠言,有損我們侯府名譽,留著肯定也是不行的。為了避免她亂說話,不如我們把她送去京都外的那個小別院,派人日夜伺候她,也不枉父親曾與她爹相識一場,也算父親為他們蕭家盡了最後一層心意了。”
雲然說得很隱晦,什麼派人日夜伺候她,也就是派人將蕭凝心幽禁在別院的意思,聽起來並不像什麼實際意義的處罰,可是剝奪一個妙齡女子的自由,這也算狠毒了。
李懷淵還有些猶豫不決,但是雲然接下來說的話壓垮了他心間的最後一根稻草,隻聽雲然說道:“父親,兒媳代嫁,隱瞞身份是有錯。可是這一切並不是雲然的主意,是因為蕭家人嫌棄夫君是個傻子不願意將女兒嫁過來,才讓雲然代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