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老讀者,給我發了短信,他自己寫了本書,讓我幫宣傳一下,名叫,書號1021072,剛上傳,我看了他的大綱,確實有新意,文筆也不錯,特向弟兄們推薦.
新人很難,寫得再好看,起初也少有問津,所以許多人信心受挫,半途而廢,弟兄們幫點一點,有空位的請收藏一下,有票票的推一張,給予這位書友最大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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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本是普通人體質,遠不如孫飛鷹、小猴子這類的生化人強悍,半個月內連受三次重創,這一次尤其厲害,內腑、經脈好像一塊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破布,隨著木舟的顛簸,嘴裏一個勁的噴血,奄奄一息。
孫飛鷹不計後果的狂輸生物能,直至芯片完全透支,再也榨不出一點油水,總算將法海從閻王爺那裏拉回來了,狠狠的吐出幾口汙血,整個人幾乎散架了,坐在船艙裏直呼大氣。
法海艱難的睜開眼睛,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孫飛鷹精神一振,按住他的腦門:“老師兄,別動,我們已經安全逃遁,到方丈島後,再慢慢療養。”
法海眼中無神,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師弟不要太樂觀,那個神將沒傷到元氣,以委人的性格,絕不回善罷甘休,甚至於敢於登上方丈島,在找到方丈人之前,我們並沒有脫離危險。”
這一戰與上次不同,首先距離很近,血刀的威力倍增,法海的佛心受創,佛光的效果減了九成,這一增一減,法海拚出所有潛力,反而居於下風,隻是憑借佛光的本性擊退了血山君。
孫飛鷹很輕鬆的一笑,拍拍他的額頭:“我心裏有數,你安心的睡一覺。”
法海輕輕的歎了口氣,他已經無能為力,幹著急沒用,隻有相信孫飛鷹,有能力甩掉敵人的追蹤:“師弟,你剛受過傷,抵擋能力減弱,過禁區時小心點,我的袈裟可抵禦部分傷害。”說完這幾句話,累得疲憊不堪,閉上眼睛靜修。
油燈夾在兩腿之間,孫飛鷹取出舍利子,緊緊的握在手心:“二弟,向東一百裏,再轉向東北方,二百裏後再向東。”說罷眼神一黯,偷偷抹去嘴邊的血跡,晃了晃頭,狠狠的一拍腦門,讓自己保持清醒,麵對油燈調息,順便煉化頭頂的陽光。
小猴子嘟囔了幾句,立馬飛快的轉身,取來船艙中的另一對槳,雙腳一搓,脫下平底布鞋,他的身子是人類,手腳卻是標準的猴子,手一樣的腳掌靈活得很,抓住槳柄向兩側一叉,全部伸入海中,身子向後微微傾斜,四肢齊動,兩對槳同時劃行。
一人當兩個人用,這是他的獨門絕技,小船的速度陡然快了一半。
遠處的另一艘獨木舟,血山君的小眼睛充滿了血絲,活像一隻餓極的惡狼,雙臂如同蝴蝶的翅膀,以難以置信的頻率在劃動,小船在波瀾壯闊的怒海上如意穿梭,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每當木舟衝上幾層樓高的浪尖,他總是極目遠眺,一旦落到浪穀時,什麼也看不清。
不過,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找一隻航行的小船談何容易。
百十裏後,血山君一無所獲,除了海浪還是海浪,連個鬼影子也沒見到,憤怒到極點的他,臉色鐵青,舉槳朝大海吼叫,震得四周的海浪大幅度抖動,如雪崩般塌方,發出“嘩啦啦”的嗡響。
發泄了好一會,血山君逐漸冷靜下來,思索片刻,很快就恍然大悟,眼中射出陰冷的目光:“這些王八蛋,膽小如鼠的家夥,肯定換了方向,哼哼,就憑你們這點修為,能頂到什麼時候?”
雙手一抽,那對木槳飄出水麵,然後狠狠的一拍,十丈範圍內的海水劇烈顫動,巨浪似乎完全定格,整艘獨木舟騰空而起,躍出了海麵三、四米,像變魔術似的翻了個筋鬥,強行掉轉方向,嘴裏大聲厲嘯,臉上的黑斑似乎亮了起來,木舟如離弦之箭,朝西麵急射而去。
一路上劈波斬浪,瘋狂搜索了兩百裏範圍,一直到禁區的邊緣,還是沒看到敵人的蹤跡,血山君眼睛一翻,哼出一個鼻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你們能堅持到方丈島。”再一次狠狠的拍槳,木舟淩空轉向,朝東北角飛快劃行。
太陽越升越高,風浪越來越小,海麵越來越平靜,獨木舟也越來越平穩,小猴子叫道:“大哥,馬上到禁區了。”孫飛鷹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場景,怒海好比一頭暴躁的野馬,在一股神秘、強大的力量的壓製下,變成了一個羞羞噠噠的小姑娘。
越過最後一道海浪,也就是到了另一個世界,鏡子一樣平坦的海麵,清澈湛藍,死一般的寂靜,又是詭秘之極的恐怖,除了木舟急行的水花聲,沒有其它聲音,除了船上的三個人,沒有一個生靈,太陽也產生變異,刺眼的陽光火辣辣的,如箭雨射在身上,渾身很不舒服。
這是一個很奇妙、很古怪的空間,有一種無影無形的詭秘力量,不知源於何處,孫飛鷹頭皮發麻,心裏莫名的發慌,連忙從法海身上扒下袈裟:“二弟,不要劃了,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