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正在暗自歡喜,猛然間一道耀眼金色強光現入眼瀲,刺激的雙眼仿佛要流下淚來。睜眼看去,一輪奪目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天空中白雲朵朵更襯托出紅日的美倫美幻。紅日之下一片廣闊天地,青綠色的樹林,歡欣鼓舞的小草,在低空處歡快飛動的小鳥,一起構成一副好看之極的畫麵。
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秦煊感覺身心舒暢。就在這時,突然間腦海一暈,秦煊再回過神來,已是身在高空。他心中狂喜,知道自己再一次進入了空靈之境。機會難得,秦煊深深陷入紅日東升的美景之中,難以自拔。也不知過了多久,再次一暈,已回到身體之中。
秦煊趕緊查看體內情況,心中狂跳。真氣運轉如意,比起前麵又快了很多。再仔細查看,奇經八脈完全打通,真氣滾滾如海,就連十二正經中的手太陰肺經也已打通。心中狂喜,秦煊真的想不到今天這次空靈之境竟然作用如此之大,忍不住張狂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秦煊四下打量,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處山頂。山頂涼風習習,讓人好不舒爽。遠處有一山泉徐徐流下,泉水咚咚,清澈見底。身體忽然一陣酥癢,秦煊想起多日不曾洗澡,箭步走到泉水旁邊。
低頭一看,泉水中印中一人,頭發散開蓬亂,臉上髒稀稀的,衣裳襤褸,十足叫花子模樣。秦煊哈哈一笑,捧了一捧泉水洗浄麵容,又將腦袋浸在泉水裏洗了洗頭發。抬頭一看,不遠處有一處泉水很深,又大,秦煊幹脆脫去衣物跳入其中,痛快的洗起澡來。多日苦行,身上不知多了多少汙物和體內排出的雜質,秦煊洗上半天這才幹淨。
身上舒服了,秦煊又洗了洗衣褲,懶洋洋的不想動,也就掛在樹枝上曬著。找了個幹爽的青草地躺下,秦煊看著天空中的白去朵朵,心神一陣恍惚。“想不到幾年時間,自己練武竟然已到如此境界!”秦煊感慨著,漸漸的心情放鬆,睡了過去。
“呀!夫君,這裏有一個人……。”秦煊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心中大吃一驚,坐起,右手一抓,旁邊樹枝上掛著的衣褲全被“吸盤手”吸入手中。衣褲微濕,秦煊毫不猶豫的穿在身上,全身真氣運轉頓時烘幹。還好,所躺之處有一大岩石擋著,沒有出糗,秦煊暗自慶幸不已。
“前輩,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在下和拙荊這就離開。”一個好聽的男音說著,腳步聲傳來便要離去。
秦煊聽在耳裏,喜在心裏,站起來說道:“沒關係,到是我失禮了。兄弟,前輩可不敢自稱,你還是收回吧。”眼神一瞅,那說話之人可不正是天劍山莊的三師兄林鴻賓嗎?旁邊一名女子頭發盤起,一身婦人打扮,瓊鼻櫻口,婀娜嬌姿,美豔動人,雙目宛如一瀲秋水,正是師姐慕月兒。
林賓鴻躬手說道:“看前輩憑空禦物,正是宗師境的絕活,晚輩可不敢失禮。”他見秦煊一副年輕模樣,刀削麵容,臉上滿是堅毅神彩,不由暗道:這麼年輕的宗師可真不多見,隻是……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呀!
“什麼宗師境的絕活,不值一提。到是你,兄弟,一表人才,身邊這位又是美貌動人,可真是好福氣!”秦煊淡淡一笑,想不到幾年過去三師兄真的和師姐結了婚!
林賓鴻臉上露出幸福笑容,彬彬有禮道:“前輩謬讚了!打擾前輩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無妨,這裏風景不錯,我在這睡了一晚早醒了,隻是不願起身而已。兄弟,別‘前輩、前輩’的喊了,我可受不起,本人燕行,年紀估計與你相差無幾,喊聲‘燕行’便可。”秦煊道。
林賓鴻笑道:“如此甚好!燕行兄弟,我與拙荊遇過此地,見這山頭很高,想來風景如畫,這才上得山頭上來看看。卻不想遇見兄弟你,也算是有緣,不如一道去城裏喝上幾杯如何?”
“也好,肚子裏酒蟲正鬧得慌,解解讒也不錯。”秦煊微微一笑。他正巴不得一起上路,事隔幾年,再次見到以前的三師兄和師姐慕月兒,心中暖暖的,也好說說話。
下了山頭,路旁栓著兩匹俊馬,林賓鴻扶著夫人慕月兒上馬,自己也翻身上了馬背,見秦煊沒有坐騎,說道:“燕行兄弟,要不和我一起怎麼樣?”
秦煊擺手說道:“不用,你們盡管縱馬飛奔,我還趕得上。”林賓鴻遲疑一下,想起秦煊是宗師境的高手也就釋然,馬鞭一抽,縱馬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