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秦挽的葬禮(1 / 2)

【作者君寫這一章的時候心情沉重】

卓思暖最終也沒能參加這一個珠寶設計的比賽,本來的,她獲勝的希望渺茫,隻是可惜了準備了一個月的稿子,觀摩了許多珠寶大家的作品才有著自己的新意構思出來的一對戒指,在著稿子都沒來得及投的時候,一個噩耗傳來——秦挽跳樓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卓思暖正在“遊園驚夢”的店中跟著柳翠對賬,她愣了愣,給她報來消息的是夏錢,夏洛的人。她揮退了柳翠,叫上夏錢給著自己到了樓上的一個隔間,給著夏錢倒了茶水之後才一臉正色的問道:“夏錢管家,你之前給我說的可是真的?”

夏錢還是那副老樣子,最裏頭是一件襯衫,襯衫外是馬甲背心,最外頭披著一件西裝外套,腳蹬馬丁靴,頭戴高帽,並著左眼前戴著單片眼睛。他見卓思暖給他倒茶,道了一聲謝,在了卓思暖對麵桌坐下。

“真的,少爺親口給我說的,他吩咐我找到您,給您說說這事,他說這事情對您來說十分的重要,我這才會來找您的。”夏錢聞言,恭敬的回答,卓思暖觀察其語言神態,以及一些細微動作,發現都沒有說謊的跡象。她又想了想期中的厲害關係,還是不敢置信秦挽會罔顧父母給予的性命跳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夏洛沒有直接給她打電話,而是直接吩咐夏錢來找自己,給自己說這件事,那麼,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發生多久了,秦挽有沒有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團迷霧,總而言之,隻要跟著感情沾染上關係,就難以讓人說得個清楚。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秦挽呢?他怎麼樣了?”卓思暖一連串的問了三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問到了重要之處。夏錢有點兒詫異,他看了看卓思暖,從表麵見她,還算得鎮定,沒露出慌亂之色,不過這一連串的問題,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著急。

“少爺沒有說,不過少爺叫我跟你說一句‘節哀順變’。”夏錢說著,便沉默著,他端起了桌上卓思暖給倒的茶水,啜了幾口,複又放下,在一側候著卓思暖的動靜。

卓思暖聽到這一句“節哀順變”,整個人如雷轟那般,仿若驚天霹靂,她有點兒不敢置信,秦挽他……他……他就這麼去了???

因為一個男人,一段感情,一段情殤,罔顧了性命?

卓思暖的心尖,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著那般,心口處堵堵的,難受得慌。她呆愣了半日,覺得秦挽的做法有點兒荒唐,但是她又無可奈何,畢竟這是秦挽的選擇,他這一去啊,倒是輕鬆了,可是卻是苦了他的親人,他的朋友們。

林澗,當你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呢?——卓思暖想笑,但是回過神來,才發現臉上一片****,她一摸,發現是淚水,夏錢給她遞過來紙巾,她愣愣的接過,有點兒慌亂的擦拭去臉上的淚水。

“我想給夏洛打個電話,”卓思暖靜靜的跟著夏錢說,夏錢聞言,蹙了蹙眉,從著懷中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家少爺,當電話打通,夏錢跟著夏洛說明情況之後,才遞給卓思暖。

“謝謝,”卓思暖道了一聲謝,這才接過夏錢遞過來的手機。

“你還好嗎?”夏洛先一步問道。

“我還好,”卓思暖的聲音有點兒沙啞,夏洛一聽便知道卓思暖哭過,但是他聰明的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說,有時候,流淚何嚐不是一種權利,一種宣泄,要是連著想流淚,想宣泄自己情緒都不行的話,又何嚐不是一種悲哀。

“秦挽的事……是發生在什麼時候的?”卓思暖起初開口了,話語到了舌尖,又問不出來了,隻覺得心下一片苦澀,要是一個不久之前還能陪你說,陪你笑的朋友,在不久之後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任誰心下都會難過,都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夏洛沉默了一下,才回道:“昨天下午,他的保鏢被他支開之後,他從著二樓處,身子往後仰,跳了下去,等保鏢回來之後,才發現秦挽已經……”夏洛說不出那個“死”字,他不想再給卓思暖打擊了。

卓思暖闔了闔雙眸,她能想到當時的場景,被情殤折磨得絕望的秦挽,決絕的,毫不拖泥帶水的,帶著對這個世界的絕望,輕飄飄的,往後一仰,一躍而下。砰的一聲,血花從著他身下盛開,一朵妖嬈的血花從著他頭部蜿蜒而下,而他,應該是解脫的闔起了雙眼,一臉安詳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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