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問她是怎麼看出來光是女的,她說這是她的天賦,我說我怎麼看不出來,她嘲笑我說連我這種笨蛋都看得出來的話她就甭混了,回家種紅薯去。我氣憤,說,我雖然笨,但我不是白癡,我還是有一定的智商的,雖然不高,但沒有我們笨人,誰來襯托出你們的聰明?你不僅不應該嘲笑我,還應該感謝我。說完這話我趾高氣昂的得意起來。她說對,是該感謝我。剛才好像聽到她講什麼少兒不宜,她沒講清楚,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剛要說時就被石哥哥阻止,他說不準告訴我,不是都說了少兒不宜嗎,是聽不懂人話怎麼的。討厭,連這也管。我說他不是說不敢得罪我們嗎,難道不怕日後遭報應?他哀求似地說那是壞事情,知道了對我不好。
那兩個和尚不承認幹過所謂的壞事,司馬說她在窗外看的可不止是影子,還把窗戶捅了個洞,看得清清楚楚的。石哥哥嚇得目瞪口呆,司馬很尷尬,忙解釋說是為了辦案需要,沒辦法。對於他倆講的,我聽的是雲裏霧裏的。司馬顯得很迷惑,她問來光她明明看到她並不是很情願,為什麼不承認以此將罪犯繩之以法。來光也呈犯難之色,拒不承認。司馬正發愁著,忽然好似有了主意,她說反正來拖是要入獄的,他威脅不了來光什麼,如果來光不承認,就是放棄了自救的機會。來光看了看來拖,他的表情很複雜。來光想通了,從她那裏我們得知她是被來拖看中強搶入寺的,她一開始是強力反抗,但來拖威脅她如不順從就殺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她這才屈服。
我們四人都以為這事了結了就可以安心睡覺了,哪知那該死的縣官說還有一件事要麻煩司馬,差點忘了。他說在來這的路上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向他報案說他父親被人殺死了,他來不及去現場就來到了這,現在這的事完了,所以想請司馬小姐幫幫忙。聽說死了人,我們都精神抖擻,倒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想借此機會看看司馬到底有多厲害。
去案發現場的路上,我問司馬既然連假和尚的案子都能破,那為什麼之前她收到的那封信上說她不是最厲害的偵探。她說在偵探界來說,她的年齡還太小,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進步空間也非常大,再加上她是偶像派的,所以很多人會低估她的能力,但她自己也明白,她的能力確實不能與有些資深偵探相提並論。
到達了終點站,那是一座簡陋得隻有三四間房的院子,不是用牆圍起來的,隻是很簡單的用籬笆圍著。小院子右邊有兩家人,是院子主人的鄰居。還沒進入院子,我們就被院內那一簇簇鮮花散發出來的香味吸引,司馬說真沒想到在這般簡陋的地方也有這等名貴花種,看來這戶人家的主人是個愛花之人。進入院子,司馬首先沒問死者在哪,而是仔細觀察院內種花的花壇,我也跟著她一起看。花壇內的花枝葉修整得異常整齊,土壤也鬆弛的異常純淨,找不到絲毫雜質。我們這才看見花壇內並沒種滿花,還剩有一塊鬆弛的土壤細膩的空地,小女孩出來說這塊空地是她爸爸近期要用來種花的。我們注意到了小女孩出來的房間,是籬笆門的左邊那間,司馬往裏看了看,她說那是小姑娘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