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1 / 2)

讓司馬疑惑的是為什麼鎮長不選擇寶官,二十多條人命哪。據鎮長講,二十一人失蹤的事除了我們與丟人的家長和以前答應保密的私人偵探知道外,並未對外公布,原因是怕有人抓住這個機會敲詐丟小孩的家長,要知道這裏的富人可是富得流油,那些小孩很多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我們從剛上路的充滿希望,變成了絕望。

喬初趁機教育司馬,說,看到了吧,太有錢不好,連小孩丟了都不敢報官,還說他的金錢觀是"山不在奇,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錢不在多,夠用就行"。司馬說這就是為什麼他已中年還是人家下人的原因,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就知道平庸平凡平淡。喬初被司馬堵得說不出話來,可能是長期以來不敢反駁她,口才大打折扣。估計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變成不會說話都啞巴,這時候司馬對他的欺負就與日俱增,欺負不死他才怪。

司馬很敏感的覺察出有人在她上街時跟蹤她,至於她是怎麼分辨出是在跟蹤她一個人還是跟蹤我們三人的,是因為她讓石哥哥從另一條路繞道她身後的一個地方去。抓到跟蹤她的那小子後,司馬很肯定地說他是幫人做事的,就問他是誰讓他幹的,他嘴就像已被煮熟的鴨子嘴一樣硬,最後被司馬暴打一頓,那家夥就變得跟跳崖現場慘不忍睹。司馬說雖然傷的嚴重,但絕不會殘,更不會死。

"你也太狠了,你都不知道他有沒有惡意,就把他打成這樣。"雖然司馬那次打我和石哥哥的力度還算是她揍過的人中最輕的,可是我們仍然知道被她打一次的確是有了一次怕二次。

司馬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知道什麼呀,打人與罵人不一定是壞事,都是視情況而定。如果你敢欺負比你強的人,說明你勇敢你厲害;如果你欺負弱者,說明你不要臉、無恥;罵人的最高境界是不吐髒字,或者讓被罵者根本聽不出來是在罵他;反之,最低境界則是滿口髒話。所以,二者都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啊呸!藝術個屁。"喬初一臉怒氣,衝司馬道。

"喲嗬,還會罵我了?"司馬摩拳擦掌,有再幹一架的征兆。

"不,不,我的意思是,放屁也是門藝術。"喬初看到司馬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感覺司馬相硫酸一樣,一碰即腐爛。

司馬讓我跟她去鎮長那兒商量我們來這的路費以及她的誤工費的事情,石哥哥說如果他和喬初能去的話,鎮長給的幾率會比較大,司馬馬上就答應大家一起去。

在街上,一座約二十米高的樓旁,有一群人圍在一起看熱鬧,司馬說愛湊熱鬧是偵探應該具備的條件,說完就湊去了。回來之後我們問她怎麼樣,她哈哈大笑,說有事可做了,鎮長那兒的路費誤工費都不用去要了。因為死了個人,是從樓上掉下來摔死的,官府的人和她都這麼認為,但據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事另有隱情的,而官府肯定會認為是自殺,到時候,她把謎底一解,賞銀就到手了。說到這,我問她為什麼不去當官方偵探,人家又不嫌棄她是個女的,她說原因很簡單,就是她這人太愛錢,當官的話一定是個貪官。我們都很為她有事可做感到高興,大家決定好好吃一頓慶祝慶祝。我看到那幢約二十米高的樓的招牌上寫著"濟藍館"三個大字,想必是飯店,就建議就近填肚,石哥哥與喬初紛紛點頭表同意,隻聽司馬大聲一喝:"慢著,這不是飯店,也不是客棧,但是這都具備這兩種功能,可是我們大家都不能進,因為這是給貴婦人消遣的地方,特別是那種缺失夫愛的貴婦人。"我們三人一臉茫然,而且還有被歧視的感覺,不是貴婦人怎麼了,我們也不是窮小子。司馬見我們一臉迷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就拉過石哥哥和喬初到別處去說話,丟下我一個人不管,我要跟去還被她恐嚇,她說敢跟著就打我一頓,嚇得我有跟之心無跟之膽。他們回來後石哥哥和喬初一起勸我不要去那個地方,這裏真不是吃飯的地方,還說執意要去的話他們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