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司馬說不可能,他再怎麼說也是個偵探,而且她的眼睛一直很厲害,不可能不會看不出破綻的,再說,如果他是騙子,他騙我們什麼呢?她跟在司馬身邊快一年的時間,司馬除了煩點,根本沒什麼損失,付出寶貴精力與時間,卻什麼也沒得到,天下不會有比我還笨的騙子。
在難以置信的狀態下,我們又荒廢了幾天時間。
終於在一條胡同裏碰到了喬初。司馬第一句話就問我們:"為什麼要騙我們?"我知道他又在使"詐"彈了。喬初以為自己被拆穿了:"我以為我會成功的,沒想到還是失敗了。我是一個騙術能以假亂真的騙子,由於騙術實在太高超,就覺得沒什麼樂子可言,於是我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去欺騙專差謊言的偵探。有一次,我無意中見到了你,覺得你很想我的女兒,你知道嗎,我帶女兒一出生就死了,所以我很想收你為義女,但想到我是個騙子,你肯定不會同意的,就假扮了喬初這個身份,實際上它是不存在的,我已經忘了姓名,江湖人稱我為'騙仙'。"
他的騙術我也有所領教,有一次司馬跟縣官有了點摩擦,他決然給擺平了,還是以喬初的身份擺平的,那時誰會想到他是騙子,即使是現在,我們也不敢相信。
司馬聽了他的話,笑了笑,說道:"你不是想收我為義女嗎,反正我和家裏的關係又不好,你就當我義父好了。"
騙仙很高興,我和陶哥則是疑惑,一臉的茫然,司馬好歹也是個掛名偵探,他可是騙子,犯罪分子,她認他當義父就相當於貓認老鼠當兄弟。
不管我和陶哥怎樣問司馬認騙仙當義父的原因,她都不告訴我們。
正當我們駕著馬車離開京城要去別的地方找石哥哥和楚楚姐姐時,在京城的郊區看到了一位長得有些像楚楚姐姐的人。停下馬車,我們找到那位大姐姐時才發現,她的確就是楚楚姐姐。他很高興看見我們,他把他身邊那位大哥哥介紹給我們,說以前是他師兄,現在是她夫君。當我們說明來意後,楚楚姐姐很樂意幫忙,並且讓她夫君一起幫忙。
楚楚姐姐不在她夫君身邊的時候,我和司馬問她夫君怎麼那麼快就結婚了,姐夫說是楚楚姐姐決定的,不過她也知道她嫁給他是受到刺激,但是她不會介意,因為她給他照顧她的機會,他就應該抓住,誰讓他從小就喜歡他呢。
司馬聽後感慨道,又是一場師兄戀師妹的苦情戲,又多了一個傻瓜,看來笨蛋瑞隻能算笨蛋,不能換算傻瓜。她以為我樂意當傻瓜?按照他的說法是,當傻瓜又不給工錢。
在找到楚楚姐姐他們的地方,楚楚姐姐建議我們先休息,準備好後再去陶家。
放眼望去,這附近有幾家住戶,人煙稀少,很安靜祥和,住這裏的人還挺聰明。司馬那個人整天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像醃黃瓜,不喜歡走動,往哪兒一坐,隻要沒事,她能大半天不挪座。我和她就不一樣,總呆在一個地方我心裏癢,老覺得不舒服。他們都在馬車邊圍繞著休息,就我一個人跑到附近去。
距離馬車月兩百米的地方,有一戶人家,院子裏種著菊花,在外麵不遠處就能聞到香味,也很漂亮,我很想去做回采花賊。我跳進了近一米高的朱柵欄,蹲下身正準備采花,不料聽見一位婦人的喊聲:"小朋友在幹嘛,你是誰家的小孩子?"我轉過身,看見是位三十四五歲的婦人正抱著個小嬰兒,我尷尬的衝他傻笑幾下。正準備從院子裏跳出去,從屋裏走出個年輕的大哥哥來,他說:"怎麼回事?"我聽聲音挺耳熟,就回過頭去偷看,這一偷看就出事了,那個人居然是石哥哥,這麼說,那個女人抱的孩子就是他的?那女的和他什麼關係?他也認出了我,笑著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