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我就挨了一耳光,賞我耳光的人竟是石哥哥。當時我兩眼瞪著他,我們怒目對視,我心裏在想她在敢打我一耳光的話我就和他絕交,但是遲遲不見他有再打一耳光的計劃。司馬見狀,拉著我跑到了離他們很遠的一個地方。
"我是不是你朋友?"說這話的時候我幾乎把對石哥哥的憤怒轉嫁給了司馬。
"當然是了,我知道你會怪我有能力幫你卻不幫你,但你仔細想一下,以前那麼關心你的石哥哥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那個老女人搞的鬼了,所以我們要團結一致在今後整他,敢惹怒我,整不死他我跟她姓!"司馬說到最後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她的憤怒毫不遜於我,我相信,經過我們的團結努力,我們一定可以把那個老女人整的很慘。
晚上我和司馬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人敲我們房間門,司馬說她用腳趾頭的指甲想都知道是誰,還用說嗎,肯定是來道歉的,千萬別原諒他,讓他嚐嚐沒後悔藥的痛苦。我比司馬過分,我讓司馬別開門,他問起來就說我睡了,他是知道我最討厭被人打擾美夢的,這樣說他就得不到原諒,讓他嚐嚐茶飯不思的滋味。
司馬按我的要求辦了,石哥哥卻沒按我想的那樣做。他破壞了門鎖,硬闖進來,還不準我睡覺,我用眼淚也恐嚇不了他,他就像司馬說的半獸人一樣恐怖。"乖妹妹,原諒我哈,我不對,不過你也不對,她又沒招你惹你,打狗還看主人呢,你怎麼可以隨便辱罵你石哥哥的老婆。"還說是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沒辱罵她,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從小靜安就教我要做誠實的孩子,你想讓我說假話,我辦不到,也不會那麼去做。"我一直不明白他怎麼變成那樣子的。
"其實你們沒必要太生氣,你們也不用笨腦子想想,我怎麼會看上那種人呢,她哪好?我隻是給我兒子找了個免費用人而已,我兒子現在還太小,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太會帶,所以隻有交給別人帶,帶到一兩歲我就可以親自帶的時候就可以了。"
聽到他的話,司馬和我都被嚇到了,司馬罵他不尊重婦女,我也這樣認為,他說他是希望帶他的兒子的女人用愛去帶他的兒子,而不是看在工錢的份上,碰巧天上掉下個這樣的傻女人,不要白不要。我和司馬由原來的鄙視賈憶轉變成了鄙視石哥哥,我們都同情那可憐的女人,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可憐啊!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的可恨之處就是喜歡石哥哥,司馬因此不開心,因為那意味著賈憶要跟他好朋友搶食,雖然他好朋友已經在地下了,說不定快發芽了。我一直認為人死入土就是一顆種子埋在了地下,死人墳上的草就可以證明。
第二天再見到賈憶的時候,我和司馬對她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還親切地叫她石嫂。他樂得合不攏嘴,我和司馬不忍心看,因為一看見她這樣笑我們心裏就感到愧疚,都怪石哥哥,他怎麼是這種人呢,難怪以前他一直找不到女朋友,這種人,誰嫁給他是倒黴,沒嫁給她的他喜歡過的都死了,足以見得他是一個多麼讓人倒黴的人。
司馬本以為石哥哥和楚楚姐姐見麵時會尷尬,沒想到並未如此,他們還是很正常的打招呼,好像都忘記了曾經誰喜歡過誰似的,我和司馬懷疑他們一起得了失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