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下來,我們這方基本沒受什麼大傷,敵人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隻剩我們八個人在現場,司馬不見了,可惡的是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對方怒走的。
"石哥哥,我這有一封我不認識的信。"免費觀看完那場精彩的武術表演後,我往懷裏的小孩身上看,發現多了一封信,可能是剛才的人留下的,我都沒感覺,足以見得輕功之厲害。
這封信是那個叫卞太的人寫的:
親愛的殺手幫幫主:
還記得群龍會不?忘了吧?我是新會長,就是那個被你說成變態的卞太。
從一開始我針對的就不是陶家人,而是你和你朋友司馬弘水。事情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我有個朋友,他叫我別再做所謂的傷天害理的事了,我告訴他這個世界上人都會做壞事,隻不過我們群龍會做的稍微多了點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於是他跟我打賭,說有的人能夠在一段時間內隻做好事,我不信,就沒跟他打賭。算了,這件事也沒必要讓你知道,總而言之,我不會傷害你朋友的,我隨信封上一張地圖,你們按照我化的路線走就能救出你朋友,錯一點都不行,另外,這事不急。
你討厭的卞太
我們看完那封信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石哥哥說人家都寫信告知了,就按他說的辦吧,再說,司馬那樣的人,誰敢傷害她,他不傷害別人就應該感天謝地了。
司馬這個可憐的小孩,如果他沒有我們,誰救她?父母嗎?我看不可能,他離家出走幾年,我卻沒聽她說過他父母有找過他,而她又不是沒回家過,找沒找過他應該是知道的。
石哥哥跟我說,既然找司馬的事不急,那他就不去了,讓我跟楚楚姐姐他們去,或者一個人去。我問他為什麼不跟我去,以前他不是連我出個門都怕有危險嗎,他不耐煩地說現在又不是亂世,哪有那麼多危險,況且他要照顧她兒子,沒閑工夫管我。好啊,有了兒子眼裏就沒妹妹了,太見異思遷了吧(這樣說好像不太對,總之,就是他太討厭了)。其實她也應該這樣,我又不是她女兒,連親妹妹都不是,他以前那麼照顧我已經很不錯了,而且我和司馬一樣大,他都可以一個人生活,我為什麼非得讓別人照顧我呢,就算不想長大也不可能,沒有人會一輩子都照顧我的,即使他願意一輩子都照顧我,也不可能照顧得了我的一輩子。
姐夫是看在楚楚姐姐的麵子上又看在事情緊急的份上才願意幫忙的,現在他覺得事情不緊急了,就和楚楚姐姐一起離開了。
陶哥和喬初是不會離開的,一個是司馬的好朋友,另一個是她的義父,如果他們都離開,我也不會想管了,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力不從心的,還是回家呆著比較好。
我們三個踏上了尋找司馬的路程。
第一天我們就累得要命,腳都起泡了,因為我們全是徒步。地圖上標的一些路線偏僻的連馬車夫都不願去,我們想買馬又沒帶夠錢,想想就生氣,一生氣走路就更難,這一天的路就是這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