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這就好,我這裏有全國通用的銀票你拿著,出門在外不方便,你拿去用。”說著把一張銀票塞到我手裏,我接過來一看,是10珍珠幣,別看這10珍珠幣,雖然隻相當於和雲靈吃十餐飯,但那卻是我爹大半輩子的積蓄,我覺得我不應該拿這個錢,於是對爹道:“爹,我不要,你和娘留著自己用。”又還了回去。
“先拿著,雖然那楚暮悲的意思不收拜師的錢,但在他那一切用度還是要打點。”爹又塞了過來。
“那也用不著那麼多,我拿一半,你和娘用一半,你去換一下。”我又塞回去。
“先拿著,不拿著我就要生氣了。”爹重重的把銀票砸在我手裏,臉色憋得通紅,我沒再和他爭,因為他有為人父的尊嚴與堅持。
“我和你娘有這包子鋪,一起用度都有,你娘還可以鏽些鞋底爭些外快,你就不要為我們擔心。真的還有,孩他娘,你不是還積一些鞋底嗎,明天幫他收拾時收拾在一起,他也是去學魔法,也需要那些東西的。”爹說後麵的話很是驕傲,看來這個大陸對魔法武藝的崇敬深到骨子裏了。
“誒,誒。”一直沒說話的娘笑了,她沒想到自己的魔法陣圖鞋底有朝一日會穿在兒子腳下,所以當這種事變為可能時她很是高興。
“娘,我去學藝以後你和爹要保重自己啊,和爹兩也不要太操勞,錢是掙不完的,隻要自己能過的舒心就好,等我每年有空的時候就回來看你們。”
“也沒操勞啥,就是忙天天忙的事,娘在家裏不舒服了還有爹看著,你在外麵要是感覺身體不好一定要告訴你師父啊。”天下父母心,為人父母的總先為兒女操心,然後才輪到自己。
“也別說話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明天收拾東西的時候你們娘兩可以說一天,今天就去睡吧。”爹看天色已晚,催促我們道。
“那睡吧。”一夜無話,一覺睡到天光。
第二天在爹娘的各種叮囑中度過。生怕少什麼東西,娘把包袱是清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我攔著,她恨不得把整個家打包讓我背走。而爹今天也沒做多少包子,賣的很快,時不時的抽空進來看一下我們娘兩。
在娘的縫縫補補整理衣裳的身影裏,我不由的想到孟郊的一首詩:
慈 母 手 中 線,
遊 子 身 上 衣。
臨 行 密 密 縫,
意 恐 遲 遲 歸。
誰 言 寸 草 心,
報 得 三 春 暉。
娘平時沉默寡言,但對兒子我的強烈關心,卻在言行舉止間透露出來。
看了眼忙碌中的母親,又望了眼父親的背影,我感覺這世我得到的何其多,並在心中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讓他們過上很好的生活,為自己,也為給了我身體的那個風無棱好好的報答他們。
到了晚上,又和他們說了些體己話,
他們也不忘叮囑我要好好學,說了很多,但也睡得很早。
臨行那天早早的起來的,換上一身新衣。而娘卻一再的檢查包袱,怕有遺漏。爹卻坐在旁邊,瘩蔫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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