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冬去春來,我是夏練三暑,冬練三伏。師父除了和白老爺子下下棋外就是盯著我練功,但更多時候是我獨自練功,也和武中恒對練。但武中恒在我到山上的第二個年頭的過節之前兩個月也下山了,之後隻留我一個弟子在山上,心中空寂,練武也沒對手,也不知道水平,隻有對著石頭亂砍一氣,好發泄一下。在武中恒走之後兩三個月裏,我快被孤獨和寂寞的情緒逼瘋了,我想下山,但我一看到師父希冀的臉,下山的要求就說不出口。

白老爺子也沒離開山上,本來他弟子武中恒離開後他也可以雲遊去了,但他沒有,因為我還在這裏,所以他留了下來。我常常感動,感動他為我付出的,所以有時和他談話時把我的感謝說出來,但老爺子聽了隻是笑笑,對我說我也算他半個弟子,為人師者遇到一個天分高的如意弟子也不容易,所以他要盡心盡力的教,要傾囊相授,我聽了又是感動又是欽佩。

師父這一年過節也不去大師兄那裏了,留了下來,我們三個人過節。

雖然寂寥,但後來我通過心裏建設讓自己堅強起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也許這種磨練可以讓我更好的成長。

在第三個年頭裏,我變得適應,我在享受孤獨,感覺寂寞。我的心變得剛毅,人也變得沉穩,再加上抽高的身體,使我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師父所說的,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師父在這一年裏開始教我高階武藝,而白老爺子也開始教我魔法攻擊裏麵的群體攻擊魔法。日子幾乎一條直線一樣的過,每天練功做飯睡覺,到了固定的時間給父母給寫信,然後收信,然後抱著信開心,之後又繼續投入練功。

終於又要過節了,這個節日讓我很是期待,因為過完節之後不多久我就可以回家了。這年過節,師父很是高興,就著一滿桌子的菜和白老爺子喝起了酒,微醺後對我說:“本來呢,練魔法武藝沒有四五年出不來,但你很有天分,三年就把這些學得七七八八了,師父很是高興,能為有你這樣的弟子而高興。你肯定能超越你的大師兄,也可能趕超你師父當年了。”

“對了,大師兄叫什麼名字啊,既然他也在舞月城裏,我回去了也好和他打聲招呼。”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大師兄的名字,問師兄弟們他們也不說,問師父他隻是打著哈哈告訴我以後在告與我知。

“你師兄你也見過,就是你們舞月城裏的首富雲天笑,我當年見過你後向他說起過,說我見到一個比他更有天分的孩子,他聽我說之後還特地跑過去看你。”師父想當年一副高興的樣子。

“什麼!大師兄就是雲天笑,師父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大師兄不讓我跟你講,他看過你之後也向我推薦了你,他還交代我不要說他的名字和推薦,他說你心高氣傲,怕是以為得了他的推薦才拜倒在我的門下,然後心裏不舒服,甚至有可能不跟我練魔法武藝。但我現在要對你說的是,其實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間就覺得你的不凡,就決定收你為徒了,有沒有他的推薦不重要,你不要心裏不舒服。”師父看我臉色不愉,安慰我道.

“那你也交代了師兄和師姐他們不要說大師兄的名字了的落?”我問出心中的疑問。

“是啊。”聽完他的回答我一臉的灰敗。

心想:當年雲天笑來看我,不隻是為了雲靈,還有師父在他麵前說起過我,但他來看我時沒說。回去後向師父推薦了我,但又交代師父不能說他的推薦,更不能說他的名字。他推薦我之後,我就成了雲靈的長輩,看來他也不想我和雲靈在一起。

因為山上實在無聊,我想下山,趁著師傅高興,對師父說:“師父,我想過完節就回家,可不可以啊?”

“不行,你最後高階武藝還沒練好呢,而且白老頭教你的群體攻擊魔法也沒到位,你別以為我說你天分高就可以隨隨便便。”師父有些生氣。

“師父,你們教我的那些東西我都掌握了,欠的隻是錘煉而已,再說在家也可以練啊,有道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高階武藝和群擊魔法的一些要素我都掌握了,在哪裏都可以練,而且這些高階魔法武藝隻有在實戰中才能得到提高,我現在在這練也突破不了什麼。”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父反複吟哦這句話,然後低頭沉思,想了一會對我道:“你來這也兩三年了,想家裏父母也情有可原,既然這樣,就讓你回去吧,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啊?”

“明天。”我想也不想答道。

“什麼,這也太急了吧,這樣吧,三天以後再走,我和老白準備了一些東西要送你,不過想來也好,你走了我可以和白老頭一起輕輕鬆鬆的雲遊天下了。”

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師父一副就這麼定了的樣子,我把話憋了回去,隻好依他三天以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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