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袁耀回到家中先給拜見了養母馮氏,袁耀的母親早年身故,單純的馮氏將他視如己出,馮芳為世家大族之後,西園八校尉之一,跟袁紹是同事,上司是何進,老板是靈帝劉宏,算是直屬於決策委員會的。
而馮氏,因其將插梳這一行為被載入史冊,故而堪稱史上首位不僅將梳子插上頭頂,並且還能插得如此美麗動人之人。正因她這獨特的裝扮,使得她以插梳與愛哭這兩大特點,成功躋身為漢末眾多美女中的一員。
令人感歎的是,袁術雖最終兵敗身亡,但馮方女所引領的插梳之風卻並未隨之消散。相反,這股潮流在兩晉時期愈發盛行起來,成為當時女子們競相追逐的時尚。
到了盛世大唐之時,插梳之風尚更是達到了空前繁榮的程度。無論是宮廷貴婦還是民間女子,皆對插梳情有獨鍾,紛紛效仿。街頭巷尾,隨處可見頭戴精美插梳的女子,或搖曳生姿地行走著,或巧笑嫣然地與人交談。
那一把把精致的插梳,猶如一朵朵盛開的鮮花綻放在她們的發間,為整個時代增添了一抹絢麗多彩的風景。由此可見,文化的傳承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其影響力遠遠大於任何軍事力量。
且說馮氏知道袁耀大病初愈就出府外出,因此擔心不已,見到兒子來拜見才放心下來,隻是才見麵又抽泣起來,袁耀見此情況嘴角微微抽搐,傳聞袁術因馮方女美麗偏愛她一人,眾妻妾見狀給馮芳氏出了個餿主意,說隻要一見到袁術就哭,表現的十分憂傷懷念並期盼收複故土,袁術一定更喜歡他,單純的馮方女一試之下,竟然被袁術誇獎有大誌向,這麼歪打正著的一下,把眾妻妾氣了個半死,終於在袁術稱帝後,擔心袁術立其為後,聯合所有後宮把她勒死在廁所的房梁上,倒黴的袁紹認為經常哀傷歎氣的她應該是自殺,被厚葬。
如今袁耀見到,忍不住勸到“我聽聞喜怒憂思哀恐驚,雖然為人之七情,但喜傷心、怒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如今父親春秋鼎盛,對於母親又十分喜愛和敬重,還請母親能克製自己的情緒,這樣一來可以養生來長久的照顧服侍父親,二來父親政務軍務繁忙,也可以讓他少些分心。”
馮氏聞言,驚喜異常,袁耀是自己撫養長大的,這些年來沒少費心,卻依然不務正業,如今說出這番話,算是狗嘴裏吐出象牙來了。
“好好!”馮氏也不哭了,喜笑顏開,更添美人姿色,她自己未曾生育,對這個兒子視如己出,更是袁家嫡長子和獨子,如今兒子病好竟懂事了許多,自然欣喜。
告辭了馮氏,袁耀也沒忘了和趙弘的約定,徑直來到了父親的書房,隻見袁術似乎在寫信,見袁耀進來,並沒有搭理他,而袁耀也沒跟他客氣,直接轉到袁術身後觀看起竹簡內容。
然而袁耀卻是越看臉越黑,大概意思是袁紹說現在董卓西遷,劉協是董卓立的,禮法上不算正經皇帝,想讓袁術同意其立劉虞為皇帝。袁術的回答剛開始還算中肯,說劉協雖然是董卓所立但是如今沒有過錯,況且如果董卓立的皇帝不正經,你袁紹立的就正經了嗎。一提到皇帝,這貨估計是越寫越放飛自我,說立劉虞為皇帝還不如立自己。
“父親!”袁耀已經忍不了了“咱家就是真想當皇帝,現在也得表現的像大忠臣啊!”
“啊?”袁術一臉懵逼,自己這兒子怎麼零幀起手開噴了。
“父親,您比董卓實力如何啊?”袁耀問道
“似乎差了一點。”袁術回答的不太自然。
“董卓起兵並州,平涼州,領並州騎兵現如今又添有呂布之勇,十八路諸侯討他不得,我們跟人家差的多了”,袁耀一點麵子都不打算給袁術留。
“父親,您的實力比袁紹又如何?”袁術麵色陰沉,但是麵對自己的兒子,也不能直接叉出去,又聽到問袁紹以為機會來了。
“為父為家中嫡子,且屯兵南陽,世居汝南,物產錢糧豐富,袁紹是妾室所生,外寬內忌,好謀無決,豈能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