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耀到了近前,這幾個人一看袁字大旗,就猜到了馬上的是袁耀,連忙翻身下馬拱手施禮道,“拜見少將軍。”
袁耀雖然沒有下馬,但是還是比較客氣的詢問道,“足下何人,為何到此?”
郡兵中走出一位約四十左右的軍士,代替他們說道,“稟少將軍,我等都是南陽郡郡兵,袁太守收到消息說有小股西涼人到南陽郡,沿途劫了東武亭和雉縣周邊,命我等前去驅逐。我等到了雉縣,驅逐了大部分西涼人。
隻剩這幾個西涼人居然還想深入南陽腹地,郡兵中隻有駑馬,我雖然等奮力追趕,但還是要走脫了賊人,幸而遇到少將軍出手攔住了他們。”
袁耀聽到東武亭,臉瞬間就黑了,自己的封地就在東武亭,雖然沒去過,但是封地被搶,多少有點打臉。於是他對張治說道,“帶頭的那個賊人呢,拿過來講話。”
待袁耀話畢,張治已經把綁好的那人踹了過來,還沒等袁耀開口,已經大聲喊到,“小子,你知道我是誰派來的嗎,就敢綁我,勸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家主公一定踏平南陽!”
聽到這兩句,袁耀已經被氣笑了,對張治說道,“快點讓他清醒清醒!”
隻見張治身手矯健地翻身下馬,來到那人身前。二話不說,揚起手掌便是“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那人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兩下打得那人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然而即便如此,這人卻仍舊不知悔改,“居然還敢打我,你就等死吧!”
張治見狀,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他伸手一指遠處高高飄揚著的大纛旗,厲聲道:“你是不是不認識那個袁字?”
“袁字?”,那人一臉茫然的看向張治,又看向袁耀,隨後撲騰一下跪倒在地,喊道,“袁公子饒命啊,我是鎮東將軍麾下牙將,冒犯了袁公子的虎威。”
“鎮東將軍。。”,袁耀一邊想著,一邊對張治一揮手說道,“什麼鎮東將軍,拉下去了宰了吧。”
此時的鎮東將軍是屯兵在弘農的張濟,在武關道已經被南陽守軍掌握的情況下,也隻有伊闕道和大穀道能通行到南陽了,看來要讓喬蕤重點扼守魯陽了,就算攔不住西涼騎兵,也能即時通知各縣抵抗。
袁耀想到此處,又看向了郡兵們,問道,“不知道剛才是誰放箭射中了賊首?”
袁耀話音剛落,一員小卒出列拱手道,“少將軍,是我,我是南陽義陽人魏延。”,隨著魏延話落,另外幾個郡兵對於魏延的行為做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
袁耀聽到是魏延也是吃了一驚,一名連伍長都不是的小卒是魏延,本來袁耀還有點懷疑是不是子午穀奇謀的魏延,結果看到他們的同事關係,就感覺應該就是那個魏延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