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曠關上了門,問道:“小天剛才在下麵又發出了紅魔焰鬼手,你剛才看到沒有?”
薛虞霏道:“看到了,不過我覺得這確實是五行印的內容,而不是紅魔焰鬼手的速成之法,剛才他上來的時候我暗中看過他的脖子,沒有成火毒,相信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呂曠道:“他我是放心了,可我又開始不放心你了。”薛虞霏苦笑道:“我沒事。”
呂曠道:“真沒事嗎?”薛虞霏無奈地說道:“真沒事!”
呂曠道:“要不要去看看歐陽嘯?他昨天傷得挺重的。”薛虞霏搖搖頭道:“我得先處理公公的後事,你回去叫蜻梅過來吧,大哥是不是還在越蜻梅手裏?”呂曠嗤笑道:“沒有,我讓人把他轉移了。”薛虞霏道:“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越蜻梅和呂曠吵了一架,負氣帶著朱縣令的屍體將自己關在了縣衙。
朱縣令死的第七天,呂曠帶著薛虞霏、駱霜、黃天驊和淩妍雪、以及石淩飛和白娜娜進入了一間屋子,大聲叫道:“歐陽嘯,猜猜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駱霜由於之前對薛虞霏無禮過,覺得愧對歐陽嘯,站在院子裏,不敢進來。薛虞霏放下禮物,坐到歐陽嘯床邊,溫柔地說道:“大哥,你受苦了……這頭發倒是越來越亂,越來越髒了啊!”
說到這裏他自己也笑了,歐陽嘯輕輕敲了敲薛虞霏的鼻子道:“剛來就揭我的短,你還是不是我妹妹啊,說點別的行嗎?”
薛虞霏拿著剪刀給他修剪著指甲,微笑道:“行啊,朱縣令…也就是丁寅,已經死了。”歐陽嘯歎道:“你怎麼跟殷郊交待?”薛虞霏滿不在乎地說道:“等他有膽子和臉回來再說吧。”
石淩飛道:“他就算真回來了,你舍得打他?”薛虞霏笑而不語。
淩妍雪蹲到了床頭,笑著說道:“歐陽哥哥,原來你真的不是天驊哥哥的對手唉,我還以為你是謙虛呢!”歐陽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這瘋丫頭說話看起來沒邊沒調的,可是聽起來比薛虞霏還損。
黃天驊道:“雪兒,別胡說,歐陽大哥明明是讓我,否則我真打不過他。”歐陽嘯道:“這話聽起來順耳。”黃天驊道:“我還沒說完呢,如果要不是我想看看龍騰鳳翔天魔舞是什麼玩意兒,也許早就把他給撂趴下了。”
歐陽嘯道:“我怎麼覺得你們這些人今天嘴裏沒一句好話啊,商量好的吧你們?”白娜娜道:“沒有啊,罵你不是百姓義務嗎?損你不是活該嗎,我們真沒商量。”
歐陽嘯如果能站起來的話他早就拿枕頭砸過去了。
薛虞霏回頭問道:“哎,淩飛,你看大哥還有幾天能下地啊,我客棧一堆活還等著他去還債呢!”石淩飛搖頭說道:“他內力倒是沒什麼影響,就是體力值耗盡了,估計得歇個十天半個月的,再說現在輾遲縣現在正災後重建呢,你那客棧三四個月裏也不會有人去吃飯的,省省吧。”
歐陽嘯笑了一陣,問薛虞霏和淩妍雪:“怎麼,霜兒今天沒來嗎?”薛虞霏低聲道:“她沒來,你覺得可能嗎?”歐陽嘯道:“那他…”薛虞霏道:“她上次不是跟你在越蜻梅麵前鬧了很長時間嗎,現在覺得內疚,沒敢進來。”
歐陽嘯笑道:“我又沒生她的氣,行了雪兒,去叫她進來吧。”
淩妍雪跳著出去,對駱霜道:“姐姐,未來姐夫讓你進去。”
駱霜的臉有些發紅,輕輕扇了一下淩妍雪的頭,進去站在了門邊,冷冷問道:“什麼事?”
女人就算是心裏認錯,臉上也是不會認錯的,駱霜的反應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歐陽嘯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十分不客氣地來了一句:“腰很疼,你過來給我揉揉。”
駱霜冷冷道:“有大姐在這,我就沒有過去的必要了吧。”歐陽嘯道:“她哪有你專業啊!”
薛虞霏很識時務地輕輕轉了一下剪刀,把歐陽嘯的手指直接割開了。
歐陽嘯一皺眉,說道:“剪到手了,剪到手了,疼…”
眾人向駱霜看去,駱霜還是一動不動地站著,臉上完全沒有表情,歐陽嘯的慘呼也隻好停止。
薛虞霏笑了笑,放下了剪刀,輕輕地擦著歐陽嘯手指上的血跡,接下來竟然又把歐陽嘯的手指放到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