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仍然立在原地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心口堵堵的,印雲婷果然是美的不是嗎?就連老板也動心了,盡管事情敗露了,她也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去告密。可是慶幸歸慶幸,那麼他們之間發生的算是什麼呢,夏末不願去想。
易明陽看似在閉目養神,其實在眯著半條眼縫瞥著門口的夏末,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易明陽知道,她不是無動於衷,而是傷心了吧。可是他剛剛確實是有些生氣了,別的女人要對自己下藥,這個傻丫頭就隻會傻乎乎地看著事情發生,她難不成想就這樣把自己讓給別人?
“我要吃蘋果。”易明陽拽拽地下達了命令。
“好。”夏末邊說邊行動,拿起果盤裏麵的一個蘋果翻出抽屜裏麵的水果刀就開始仔細地削起來。
易明陽仰在病床眯著眼睛看夏末在陽光下認真地削蘋果,有一句話怎麼說的,認真的女人最美,不過在他看來,夏末怎麼都是最美的,比那個印雲婷好一千倍一萬倍甚至更多。中午時候當他知道是被下藥後便意料中地控製不住自己,不過好在理智還在,隻是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地沒有力氣,在看到印雲婷鬼鬼祟祟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是印雲婷對自己下了藥,然後腦袋越來越沉,之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我又想吃提子了。”夏末剛把削好的蘋果遞到易明陽的麵前,易明陽接都沒有接就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哦。”夏末收回舉著蘋果的手把蘋果放回了果盤,拿過一小串提子坐到床邊輕輕地摘下一顆提子放在了易明陽的嘴邊。
“剝皮。”易明陽淡淡地看了一眼麵前又紅又圓的紅提說道。
“提子剝不了皮啊。”夏末鬱悶地看著手裏的大紅提子,提子剝完皮還有肉嗎?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易明陽此時就像個小孩一樣,一想到她不想要自己了心裏就委屈。
“要吃自己剝,你不就是被......又不是折胳膊斷腿了。”夏末有些抓狂,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怎麼,你咬我啊?”易明陽挑釁地說,這樣的他可算是把夏末驚呆了,趁夏末呆愣之際易明陽一手拉過夏末說了一句:“你不咬我那我可咬你了。”說完便抬頭觸上了夏末的唇。
易明陽的唇首先緩緩地離開了夏末的唇,整整一分鍾,易明陽數著呢,易明陽看著夏末若無其事地直起身子,若無其事地坐回床邊的凳子上,一聲不吭地剝著提子皮。
“有意思嗎?”就在易明陽以為夏末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夏末冷冷地開口了。夏末麵色平靜地一點一點剝著提子,她承認自己是喜歡他的,所有心裏因為剛才的那個吻久久不能平靜,可是她感覺麵前的這個人戴了太多的麵具,讓她看不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她不敢輕易地把自己的心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