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個月因為暴君病了,朝廷動蕩,他注意到江天河開始蠢蠢欲動,偷偷跟蹤他幾次,都去一個茶樓不知道和誰會麵,手頭也闊綽了。因為江天河要經常賄賂上級,是沒有那麼多錢財的,所以被陳景州注意到了。
這幾天,安排巡排班西苑宮的正好是江天河手下的禁軍,今晚,他本應該在別處值班卻沒有出現,還有他和手下的異常舉動。前天暴君駕崩了,三公主才剛剛登上皇位,還有江天河時不時在西苑宮晃悠踩點,聯想到這些,陳景州猜測江天河想今晚行刺皇上。
但他也不敢百分百保證這件事,於是今晚就找了借口率領忠於自己的十幾個手下守在西苑宮隔壁,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現在皇上幾乎無人可用,自己立了功,就有機會得到重用,有機會走得更高,也能把江天河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本來他已經打算就這樣過一輩子,不去爭搶了,隨波逐流了。但人有時候就是靠一個機會,才能走的更高,他的不甘心讓他想抓住這個機會。當然這事他做的很謹慎,就算今晚江天河沒有行刺皇上,他最多就是擅離職守,並不會得到太大的處罰。
萬幸,他陳景州賭對了,至少他賭對了第一步。
然後他敲響了西苑宮的宮門,他的心戰栗著,就好像敲響了他前進的大門,“我是副禁軍統領陳景州,已經將刺客盡數捉拿,請稟告皇上,讓皇上放心。”
綠釵西苑宮響起有刺客喊聲時就醒了,她沒有慌亂,她先是冷靜的叫了西苑宮其他全部婢女,然後安撫她們,叫她們一部分敲鑼打鼓喊著刺客來了,一部分各自手裏拿著刀和棍棒等武器,全部守在皇上門口,保護皇上。綠釵也不能出去叫人來保護皇上,怕開門刺客就衝進來了,這西苑宮宮門也是一種保護。
刺客進來第一步要先殺了她們,踩過她們的屍體,才能傷害皇上,一邊出聲安撫房間內的楚尋,“皇上,別怕,外麵有禁軍在捉拿刺客了,在房間裏別出來,躲好了。”
“宿主,快起來有人來刺殺你了。”10333係統在楚尋腦瓜子開了大喇叭把她喊醒。
才剛睡著的楚尋,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每次半夜就吵醒,這幾天就沒怎麼睡,自己可能會提前猝死。
“那刺客有多少?距離我房間還有多遠?”雖然有性命威脅,楚尋還是冷靜詢問,外麵還有禁軍在守衛自己,想殺她還得經過一道防線,楚尋加速穿好了衣服,在房間等待,暫時不準備出去,外麵敵我不明,楚尋都認不得敵人還是自己人,要是正等著自己出去一刀擦了,多虧啊,楚尋也不是白坐著等著,手裏拿著一把黑色花紋的長刀,誰進來先砍了他。
綠釵對禁軍副統領陳景州並不熟悉,她怕其中有詐,一旦她打開西苑宮宮門,刺客趁機衝進來,所以聽到聲音她也沒去開門,門裏門外靜默了一段時間。
陳景州察覺到了綠釵的擔憂,馬上派人去請阿喜公公過來,住隔壁不遠的阿喜公公早在聽到外麵有動靜的時候就出來了,但是他武功一般,貿然衝上去會妨礙禁軍做事,就在旁邊靜等。正好陳景州派人過來,阿喜公公就馬上跟著走了。
“綠釵,我是阿喜公公,外麵的刺客已經被捉了,別怕,現在沒危險了。”阿喜公公在西苑宮門口輕聲安撫道。
綠釵聞言,目前來說,阿喜公公是不會希望皇上出事的的,皇上好好的活著便是他做大依靠,而且聲音是阿喜公公本人,便打開了宮門,走到外麵看到刺客都被綁上了,沒威脅了,才讓楚尋門口的婢女散開。
綠釵輕輕的敲楚尋房間門,柔聲道:“皇上,刺客已經被捉,安全了,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