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3 / 3)

“噯?”這下碧魯乾龍和祭書完全搞不懂狀況了。

趁著碧魯風揚的注意力從古硯身上分散開,小白抓住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朝著古硯撲去!

“用別人的模樣還盡做些令人煩惱的事,小子還有膽往師兄身上撲?嗬嗬。蠢麒麟,變裝時間到了。”碧魯風揚一掌拍在了小白的頭上,幾乎就在下一刻,所有人幾乎就近欣賞一場大變活人。

“碧魯風揚”忽然間就變成了一隻小麒麟,這……是什麼情況!?

“就如你們所見。”碧魯風揚攤了攤手,整個人開始發生變化,桃花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讓人看不透的黑眸。他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然後繼續說道:“這幾天我與師兄從未出過院子,你們這幾天所聽到的有關於碧魯風揚的一切傳聞,其實都是這隻有點蠢的麒麟做的。而且,我與師兄的感情很好,非常好。”

“……”碧魯乾龍默默捂臉——風揚,你真的不用這麼認真地看著我說最後那句話的,真的不用……

小白見接近主人是做不到了,於是自暴自棄地鑽進了白虎的肚皮底下。他沒看到的是古硯其實一直都在用餘光注視著它,而且在看到它的一係列的表情和動作之後眼底的笑意幾乎要藏不住。

在某一方麵,古硯其實還是挺腹黑的。當然,這不過是他自認為的腹黑罷了。

碧魯風揚寵溺的看著古硯,有些無奈。他倒是不像所表現出來那般愛吃醋,何況在師兄與他結下血契之時,他就知道自家師兄是絕對不會對除他以外的人有感覺的,而且他也確實該自信一些了,所以現在的他確實是有那麼一些自信的。

他與師兄結下的血契是師兄麵對他時無限的寬容,而師兄與他結下的血契是永遠與他在一起。所以,除非將身上的血液放幹並和靈魂一齊消滅,否則血契是不會消失的。不過,有一件事他很在意——當初師兄到底是如何將二人結為道侶時結下的靈魂契約抹滅的?連《百煉功法》裏都沒有消除靈魂契約的方法,師兄卻做到了。這件事情一日沒有弄清楚,他一日放心不下。

他其實還在賭,賭他在將自己所有的一切暴露在古硯麵前的時候,他的師兄是否也會坦白,將他的秘密告訴他。

師兄,我到底有多喜歡你,有多愛你,我已經不知道了。每一次,你都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給我很多的希望,卻又在每一次的希望的過後給我更大的絕望。

你不會知道那日你棄我於不顧,在萬景峰周圍設下無法進入的結界後我心裏到底被多大的恐懼籠罩。

你不會知道當那時唯一能感受到你的羈絆突然間消失後我有多害怕。

你不會知道當你終於出現在在我麵前卻說出那樣的話後,我那被莫名拋棄的憤怒和絕望!

你更不會知道……其實我已經瘋了,就在你說出我隻不過是你為渡情劫而選中的人的時候。

不過,師兄,就算我是一個瘋子,也是一個理智的瘋子啊。隻要師兄不離開我,無論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做的。

“師兄,今日陽光正好,還是到處去轉轉罷,也熟悉一下這天河學院。”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跟我們浪費時間咯?簡直不能忍!

祭書癟了癟嘴,然後端高了姿態走到碧魯風揚麵前,斜睨著他,說道:“正好小爺今天有空,就帶你們去轉轉,給你們介紹一下這裏的風景和形式。”

說完,也不等碧魯風揚回答,徑自召喚出自己的飛劍,踏了上去,然後朝著古硯挑了挑眉:“直接乘我的飛劍就好了,上來啊。”

古硯看了看將頭鑽進白虎肚皮底下隻留著屁股在外麵的小白,想了想還是叮囑道:“小白,你要是無聊了,就回去院子。”

“嗷~”知道了,主人。

碧魯風揚偏了偏頭,也沒再說什麼。畢竟他與師兄才來這裏不久,的確是需要有人來解釋一下如今的形式到底是怎樣,否則日後怎麼惹上了麻煩的都不知道。何況,聽說這天河學院裏甚至有仙界大世家的子弟下來曆練,他現在對這個倒是有點興趣。

“師兄,我們走吧。”

“嗯。”

穆成沒有跟上去,而是看向了趴在草地上打盹的白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