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是徐三鼎?”
“正是犬子!請上仙恕罪。”
“你找我幹什麼?”看著跪在地上的中年人隻覺得奇怪,自己兒子得罪自己,名聲這麼臭還敢來找自己?
“一是為了請罪,二來是因為這蕭門主長時間不問門內之事,疏於管理門派,才導致這門派內弟子發生這些事情,我認為在蕭門主回來之前得先設置一個代理門主。”徐煉小心翼翼道。
“關我什麼事?你們門內的事自己解決。”這蕭門主都已經死的透透的了,代理門主可不就是下一任門主嗎。
此話一出徐煉眼中抑製不住的露出一抹興奮,這讓陳秋言看在眼裏,這家夥不會知道蕭成功已經死了吧?
“徐隻是,你應該殺了不少人吧?”陳秋言此話一出突然讓徐煉如墜冰窖,滿眼驚恐。
“請上仙明察,這都是門內的謠傳啊!”徐煉連連磕頭,“在下忙於修煉,向來連門內管理之事都不參與,怎會害自己人!”
“我也沒說你殺的是門內的人啊?”陳秋言似笑非笑。
徐煉聽聞麵色驟變,一臉的驚懼。
“你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問問那些犯了重罪的弟子都關在哪裏?”陳秋言問道,眼下隻有六年壽命,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危及自身的頭等大事。
他記得自己殺死野獸得不到任何壽元,目前隻有依靠殺死人類才能奪得壽元,起碼要讓自己的壽元到一個相對安全的界限。
在生死麵前,有些事情隻能先放放,至少他不是濫殺無辜。
“在.....門內監牢。”徐煉忐忑道。
“帶我去。”
青陽門監牢。
“踏馬的天天杵在這無聊的要死,什麼時候能再送點人進來讓我們好好玩玩。”
“要是還能抓進來一個女弟子那就更好了,最好長的和那女人一樣漂亮。”
“你說的是兩年前那個天資卓越,練武兩年就差點步入先天的那個女人?”
“她可差點成了蕭門主大弟子的,要不是蕭門主不知為何突然暴怒把她扔進監牢,那樣的女人哪裏輪得到我們玩。”這弟子說到這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滿是回味。
門口兩名守衛的弟子打著哈欠坐在地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到興頭紛紛露出一抹邪淫的笑。
“這女人也是夠狠,要是順從點,也不是不能給她吃頓好的,搞成這樣,現在也玩不了了,唉。”
“哼!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這兩名弟子連後天修為都沒有卻能在這看守牢獄,甚至根本不是正常參加入門選拔招進來的。
以前是城內的地痞混混,能在這僅僅是因為他們忠於徐煉。
他們進青陽門的目的就是幫助徐煉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個地方平常從來不會有人來,除非有人又得罪徐執事了,但在牢房裏的高壓鞭打下,裏麵沒幾個老人,也沒幾個新人。
但今天門外卻來了兩個人,弟子猛地打起精神,看到了青陽門監牢的實際話事人。
“徐執事!”弟子拱手尊敬道。
然而他們的徐執事根本沒搭理他們,反倒是對著身著一襲黑衣的青年點頭哈腰的,這讓他們感到頗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