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3)

他突然又「哇」地一聲伏在任-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歡我……一定是這樣的!我痛個半死,你還一直看書都不理我,你一定認為我長得又矮、又肥、又是醜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會喜歡上我這粒包子的,嗚嗚……」

他哭得淒慘,聲音又大又響,隻怕是連房門外的奴仆都聽見了。任-隻得哭笑不得的收起書,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淨淚痕。

「我話還沒說完啊,你怎麼就急著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著聲音,淚眼汪汪的望著任。師父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我說,我以為我喝醉時已經對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間做的這種事,接受的那方本來就會比較不舒服。」任-寵溺的撫著司徒玉淩亂不堪的黑發,續道:「還有,那條件是和獨孤垣說著玩的,事實上——」

任-尾音拉得老長,司徒玉也睜大眼、屏住氣定定的瞧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麵的話。

隻見任-一翻身將司徒玉壓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聲笑道:「事實上,我還挺喜歡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邊輕呼一口熱氣,隨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舔弄。「而我,現在又餓了。」那本書上的內容,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證一下。

司徒玉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任-吻得天旋地轉,迷迷糊糊之間,隻聽任-笑得好不邪惡。

「所以玉兒啊,快讓師父解解饞吧!」

等到司徒玉反應過來正要尖叫時,就又被任-如法炮製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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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了!」一向好脾氣的維宓也生氣了。「他還是個小孩子,任-你這家夥居然還做得這麼過分!」他甫走出房門,就惱火的瞪著外頭兩個家夥開罵:「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給任-看那本書,他會上火的對司徒玉做那種事嗎?」

任-隻是訕訕的笑著,獨孤垣則是抓抓頭發,頗感無辜。

「誰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隻是要讓任-先預習一下,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派上用場,誰知道他真幹了。

任-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維宓,玉兒沒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剛剛因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連忙去請維宓來看看。

「隻是有些破皮,擦藥就沒事了。」維宓橫了他一眼。「他年紀還小,等到大一點了再做那事兒嘛!你就忍一下會怎麼樣?」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慘,讓自己也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敷衍了幾句,就推開房門溜了進去,完全不把維宓的話當一回事。

「任-!」維宓還待阻止,就讓獨孤垣自身後一把摟住。

「你這個大夫別這麼不近人情,他們倆才剛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沒受傷就好啦!」

「可任-要是又傷了司徒玉的話還得了!」

「沒事的,任-他自己會拿捏。」獨孤垣挺有義氣的為自己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背書。任-「應該」會曉得何謂節製吧……應該啦!

維宓沒辦法,隻得搖搖頭瞪著前方已然合上的門靡,祈求任-還有些理智,別又霸王硬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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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你沒事吧?」

任-坐在床沿摸摸司徒王白嫩嫩的小臉,隻見原先閉目養神的他倏地睜開眼。

「師父是禽獸!」司徒玉氣呼呼地瞪著師父,說得好不委屈。

禽獸?任-嘻嘻一笑。

「這話我已罵過自己了。」他戲謔地吻吻司徒玉氣到翹得老高的嘴。「以後你會比較習慣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來的時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

「嗯?」任-揚起一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在想,為什麼是我要當痛的那一方?」他懷恨的目光瞥向任。「為什麼不是師父你痛?你是大人,應該比較能忍才對。」

任-差點被口水嗆到。「你的意思是?」這小鬼居然想要上他?

「換我壓倒師父。」司徒玉說得理直氣壯。

本來就是嘛!自己怕痛,師父比較不怕痛,當然是不怕痛的那個在下麵!

「哦?」任-壓下方才的驚訝,唇畔緩緩揚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連忙-著鼻子,以免自己又流下鼻血。

任-嗬嗬笑著,將臉湊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壓得倒我的話。」

笑容瞬間變得挑逗誘人,任-無視司徒玉漲紅的臉蛋,自顧自的在他麵前寬衣解帶。

「我還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寬厚結實的胸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臉,屬於男性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間;司徒玉連忙用力閉上眼睛,不敢再說半句話。

嗚!臭師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體會太激動,甚至會流鼻血,才這麼故意的引誘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製自己,不讓自己上師父的當。

任-覷了緊閉雙眸、一臉咬牙切齒模樣的司徒玉一眼,隨即露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聽獨孤垣開玩笑說起司徒玉見著自己的身體會臉紅流鼻血,此時一試,果然不假。

臭小鬼,想要爬到自己身上?再等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