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門某客棧
「玉兒,你最近很勤奮呢!」任-手撐著下巴,坐在桌邊盯著努力讀書習字的司徒王猛瞧。
燭光下,司徒玉那張圓圓的臉蛋認真得很嚇人,似乎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執念盤旋在他周遭,著實讓人望之肅然起敬哪!
前幾日辭別獨孤垣與維宓後,他們便一路東行,打算在任耕樵壽辰前,先到陽羨一趟。
這幾日下來,隻見司徒玉白天除了趕路就是認真習武,到了晚上便伏案苦讀,用功的情形,連他看了都不禁要懷疑這個徒兒是否在半路被掉包、換了個人了。
「嗯!」司徒玉輕應一聲,擱下手上的筆,將臨摹好的字交給任-後,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任-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玉的手臂,將他往回一拉,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要去哪兒啊,玉兒?」
「我要回房睡覺。」司徒玉強作鎮定的答道,「師父,我要回房了。」所以,拜托,千萬別再阻止他了……
「回房?」任-唇畔揚起一抹笑意。「我隻訂一個房間,你要回哪個房去?」他的手一收,將司徒玉攪得更近,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側,帶著調笑的意味。
「嗚!」司徒玉縮了縮身子,意識到自己已麵臨求救無門之境,但他還是非常不認輸的拚命掙紮,更開始試圖盼開任-緊錮住自己腰身的大手。「那我睡走廊。」
睡哪裏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師父睡同個房間。殷鑒不遠,就在昨晚而已,怎麼能重蹈覆轍!
「這怎麼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輕而易舉製住司徒玉的掙紮,大掌一下子鑽入司徒玉的衣襟內。「反正床夠大,兩個人睡也不嫌擠啊!」
他的手輕易的找到目標,開始愛撫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師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著開始扭動身體,不讓任-挑逗起他的情欲。「師父你放手啦,嗚嗚!」
想要趕快逃走,卻徒勞無功,讓司徒玉隻能在任-的臂彎中作困獸之鬥。
「玉兒好冷淡啊!」任-變本加厲的在司徒玉細白的頸項上舔咬著。「你之前不都一直吵著要和我睡嗎?」一雙魔掌離開司徒玉柔嫩的前腳,開始去解他的衣帶。
「那是以前啦!」在還不知道自己睡在師父旁邊會有危險之前!
察覺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頸項上的濕熱麻癢感弄得功虧一簣,司徒玉更用力的掙紮著,兩隻踩不到地的腳胡亂踢著,雙手也拚命拍打任-,想要掙脫他有力的懷抱。
但見任-用自己的腳勾住司徒玉亂踢的雙腿,就順利的止住他的動作,然後往旁一拉,讓他的腿因這動作而大大分開;原先解他衣帶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丟,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欲望,左手則不停歇的愛撫著他逐漸發燙的身子。
「嗯……」司徒玉輕抽一口氣,「不……要……啊嗯……」討厭,師父最討厭了!
聽到他止不住的呻吟流瀉出口,任-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兒,你這麼努力學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軟嫩的耳垂,笑得好不邪惡。
隻怕他這個好徒兒的希望是要破滅了。
意圖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駁,卻被一波波湧升的欲浪激得隻能無力的喘氣,由著任-將他抱到床上,然後邪笑著壓下。
躺在床上的可憐包子,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自己又再次被師父一口口的拆吃入腹……
老天啊,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練就絕世武功,而不用再當被壓的那一方啊?
嗚嗚!會痛啊——
※※※※※※
「將……」
帶著自信微笑的人還未將下一個字說出口,就聽另一個聲音急急打斷他——
「不算不算,我剛才沒想清楚,我們再重來一次。」
聲音的主人說到做到,非常沒品的立刻伸手將案上的棋局弄亂。再一粒粒重新擺上新周。
荀雲見狀隻能歎口氣。
「爹,這是第十次了。」第十次任耕樵起手又反悔,完全放棄當個大丈夫。
「不管,再來再來,我們重新下一局,這局我一定贏你。」任耕樵完全不將荀雲的話當一回事,隻是自顧自的移動棋盤上的棋子。「來,換你了。」這次自己一定可以將他殺個片甲不留。
荀雲一挑眉,不置可否,如任耕樵所願的又與他廝殺起來。
過沒多久。
「不算不算,我剛才沒想清楚,我們再重來一次。」
任耕樵氣呼呼的將棋盤上的棋子再次打亂,眉眼間盡是不服之色。他懊惱的重啐一口,不滿的低喃:「我就不信贏不了你!」走了一整個下午的棋了,自己連一盤都沒贏過,他就不相信老天爺總是站在荀雲那邊。哪來如此的好運!
任耕樵又一顆顆的將弄亂的棋子放上棋盤。
「爹,算您贏了。」荀雲很幹脆的舉手投降。「我輸了。」輸在任耕樵旺盛的求勝心之下。
任耕樵停下手上動作,狐疑的抬起頭。「都還沒下,為什麼你就輸了?」
「爹的耐力遠勝常人,非我所能及,我自願認輸。」荀雲似笑非笑的一勾唇。「所以,拜托爹去找另一個能與您匹敵的人吧!我是不行了。」
再這樣耗下去,三天三夜也脫不了身。
見任耕樵的牛脾氣要發作了,荀雲連忙將站立在一旁打瞌睡的小白抓過來用力按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