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調查,再驅逐,最後不成拿錢封口。
我覺得我實在太悲催了,之前還把他當成了盟友,我還與他分享了我接近沈西塵的作戰計劃,阿臆真是該死。
隻是既然阿臆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為什麼會到來遲打工。
我將疑問交給書顏:“阿臆家那麼有錢,為什麼還到來遲打工?”
書顏笑笑:“很多人事都是有原因,我隻能說,如果可以,阿臆並不想做沈家的少爺。”
書顏說完便低頭對賬,再沒空理會我的其它疑問。
我坐在那裏,看著店外那慢慢暗下來的街道,沈西塵沒有再來過。
下了班我又跑去了沈家。
我在沈家門口駐足了三十多分鍾也沒有等到沈西塵出來扔垃圾。
我有些氣餒,沈西塵是不是被阿臆轉移走了,我又蹲在地上開始畫圈圈詛咒阿臆,你說這個世上怎麼會有人討厭成阿臆那樣呢?
有人的聲音自我上頭傳來:“許侵慌?”
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我剛剛還在詛咒他,我起身,雙腿因為蹲的時間長了有一時的不穩,阿臆適時的扶住了我,他問:“你來找沈西塵?”
我靠著阿臆的臂力勉強站穩了身子,我的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雙臂,我看著他,語氣略懇:“阿臆,你把沈西塵還給我好不好?”
阿臆聽到我的話身體明顯的一顫,然後他嗤笑一聲甩開了我抓著他的雙手,我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他又想來扶我,我有些害怕的往後挪了挪,然後另有一雙手將我扶了起來。
沈西塵,原來他沒有被阿臆送到國外。
沈西塵看著阿臆,嘴角勾勒出一股不屑:“什麼時候你也這般沒有素質了?”
阿臆沒有看沈西塵,也沒有回答沈西塵的話,他的雙眸死死地留在我身上,我一點也躲不開,最後他說:“許侵慌,你要這樣活多久。”
他說完後就越過我回了沈家,我似是看到阿臆在經過我身邊時那雙幽暗的雙眸忽然變得滄桑,好像是遇到了極其痛苦的事情。
他問我要這樣活多久,可是,這樣活著不好嗎?
“你沒事吧?”阿臆走後,沈西塵問。
我看著沈西塵,這張和許南木那般相像的麵容,忽然間心頭就湧上了一陣酸楚,總覺得萬般委屈,阿臆一點也不理解我,他那樣討厭我。
我問沈西塵:“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沈西塵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笑了,他笑起來就越發的像許南木了,然後他說:“我帶你去走走吧。”
我說噢。
沈西塵帶我走了很長的路,到最後我實在走不動了,於是我停了下來,我拉著沈西塵的衣角:“我累。”
沈西塵笑笑,他說:“這樣心裏是不是就好受一些了?”
我抬眼看著沈西塵,眼神有一絲的迷茫。
沈西塵又說:“阿臆這樣的人,是誰也抓不住的。”
原來他以為我喜歡阿臆。
我搖搖頭,我說:“我心裏難受不是因為阿臆,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
我看著沈西塵,我真想告訴他我難受是因為他,因為我一直走不近他。
我歎了口氣,然後將而是後麵的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裏,要是我現在來一套告白,沈西塵一定會被嚇到的,我不能在還未確定沈西塵在願意接受我的情況之下,將這原本開始變好的關係給破壞掉。
我說:“沈西塵,你帶我再走幾條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