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吃驚的聽著裏斯頓的講解,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像是已經放棄了,站起身來。
“謝謝你的直言不諱”肖遠重新把鐮刀護在身前:“可我沒想過要投降,你的遺言想好了嗎?我等得不耐煩了,下半shen動物”。
裏斯頓的臉上陰晴驟變,被人戲耍的感覺讓他憤怒,嚴謹的紳士作風甚至讓他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恥辱,他的憐憫換來的竟是無禮的羞辱。他想,要快點結束掉這場尷尬的鬧劇。
半人馬先知裏斯頓‘跨馬提槍’,再次衝了上來。
“你不交代遺言就不要怪我不講究了”肖遠大聲的叫喊著,像鬥牛士一樣等待著半人馬的到來,非常從容。
裏斯頓馬上就要衝上來了,肖遠突然喊道:“金為言禁,山地剝,墜!”。肖遠高高的躍起,力劈華山的招式也用了出來,以刀代斧,猛劈下去。
“恩?”裏斯頓想擋開肖遠的一擊,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動作變慢了,他的長槍剛剛抬起,肖遠的鐮刀就劈了下來,那麵無所不能盾牌也變的非常遲緩,慢慢的向頭頂處移去。
裏斯頓也不知道那盾牌還來不來得及救自己。
當!當!當!肖遠人在空中便狠砸了三下,他的五行金術還是不到家,那個該死的盾牌在他就要得手的一瞬間擋住了他的攻擊,但反彈力度要比剛才小了很多。看來,山地剝的墜術對它還是有用的。
肖遠順勢提氣,踩著盾牌的表麵飛了過去,落到裏斯頓的另外一側。
“水在澤下,萬物不生,澤水起困!”肖遠也沒給裏斯頓留喘息的機會,山地剝的法術還沒散盡,他就又運用起了八卦六十四門中另外一門金術,兌門,要將裏斯頓死死困住。
剛才裏斯頓說的很明白,他的盾牌對四係魔法免疫,但他卻忘了,東方仙界運用的可是五係魔法,五行金術正是西方人的軟肋。誰讓他們眼裏揉不得沙子,瞧不上暗藏金芒的金術呢,這下吃虧了吧。
“混蛋!是暗係魔法!你這個魔鬼!”裏斯頓覺得自己像被萬千根繩子綁住了一樣,動袒不得。
“死吧!這是五行金術,肅殺之氣,你好好看看吧!”肖遠返身而回,狠狠的一刀斬落。
這時候,守在門口的兩隻半人馬侍衛發起了攻擊,長弓一鬆,當!當!兩聲,不偏不依的射在肖遠的刀頭上,震的肖遠刀頭走偏,一個趔趄從裏斯頓劃了過去。還沒等肖遠轉身再戰,那兩隻半人馬的銀箭就又到了,如子彈一樣馳來。
肖遠翻身打滾,勉強躲過了箭羽的攻擊,但卻離裏斯頓身體更遠了。
肖遠看到,兩匹半人馬從門口疾速的馳來,他們根本不用取箭,每拉一下弓身,手中就會重新補好亮白如光的銀箭,拚命的向肖遠射來,速度非常快。
肖遠算是領教了神器的好處了,這讓他特別的眼紅。
“小人!”肖遠惡狠狠的罵道,起身狂跑,用出了‘青絲盤柳’的輕身術,他沒命的在大廳裏狂奔著,那兩隻半人馬則在他的身後急追,不停的放著箭。
肖遠就像是身處槍林彈雨之中逃兵,身前身後的大理石地麵不停的爆裂開來,一支支長箭在他的身邊炸響。
很快,澤水困的金局法術失去了效果,裏斯頓的身體向前一晃,他能動了。
其實,肖遠剛才用的就是定身術,但效果很一般,因為他的五行主屬為火,火能克金,所以,他的運用金術時會打折扣,這也便是相生相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