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天空太明亮,
或者有太多的雲或者鳥,
而遠空中,太陽太尖利,
以致很難讓人記起。
我的手為何太遲鈍,
不能在我的前麵,
為我砍斷可怕的想法。
多汁的微笑,
嘴唇的無力觸碰,
我想知道,
我不能抬起,
那個有著天使麵孔的家夥,
告訴我苦痛,
並看見我的肉體掉進,
災難,他能嗎?
不要停。
把微笑,
放在眼淚幹涸了的地方。
天使的苦痛還在;
他的言辭在燃燒。
有時,一個女人的心裏積著鹽,
或者流著太多的血液;
我撕開她的胸部,
看見的是我的血液,
在她的(而不是我的)體內流出,
這時,我想,
或許天空太明亮;
看著我的手,
並不流血,
又感覺到流血的疼痛,
卻並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