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郭家兄弟這幾天沒來家裏蹭飯,原來是去北京玩了。不過程易那樣一個子控,會允許小家夥錯過這樣重要的時間?
進到臥室,文沐把門鎖好,將金條拖到浴室,放開熱水好好洗了一番。
等他喜好,院裏已經有客人來了,小鄭和文修一人抱著個孩子接受眾人的祝福。王愛分先用紅紙糊了個紙箱子,想讓眾人把紅包塞到箱子裏,方便她以後整理。
文大藝覺得紅紙箱子跟捐款箱似的,不吉利。
怎麼樣才能準備出一個既能方便收紅包,又能凸顯他文藝工作者氣質的兩全其美的好工具來?
文大藝苦苦思索,最後將大門正對的那麵牆上,讓人在整麵牆上塗滿了不幹的膠水。
等客人來的時候,將紅包粘在牆上,一邊照相,一邊在紅包上寫下自己的大名。
每個過來的人都是大明星待遇!文大藝驕傲的想!
十點半多,程易過來找文沐。他在推門進去之前,想了想,選擇了敲門。
“進來。”文沐將最後一根金條擺好。
程易進去,入目想看見堆了一地的金條。
“你這是?”
文沐繞過他,將門鎖上。
“咱倆還賭一場。規則很簡單,輪流問對方話,答不上來的人往前走一條金子。注意,是踩在金子上走,答題的時候也必須踩著金子,光著腳。”
“輸贏怎麼算?”
“並不是先走完金條的人就是輸了,輸的人是最先在金條上堅持不下來的人。”
看這架勢,程易估計文沐就是想泄泄火,因此就答應了,脫了鞋襪在一頭站好,文沐也站好。
文沐先問:“你們舉家遷回國內,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我?”
程易點頭,回答了就不用上前踩金條。
“你生氣了?”程易的問題。
文沐不屑點頭。
“你喜歡我是真的?”
程易點頭。
“你喜歡我麼?”
“喜歡。”文沐輕笑。
“跟我在一起沒有別的原因?”
程易還是點頭。
“你問。”文沐道。
“你打算讓金條硌我的腳?”程易笑問,試圖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
文沐歪頭道:“不隻是,你要知道我從小最會整人。”
程易故意擺出張苦笑的臉,逗文沐高興,兩人之間的氣氛好了些。
“你傷害小卓子是因為小盒子?”文沐語速極快地問。
剛放鬆戒備的程易,下意識就要張嘴,硬生生止住。
“我站上去。”程易踩在第一根金條上。很快細細的金條就讓他吃到了苦頭,全身重量壓在一根小細金條上,他就像是在做足底按摩似的,又疼又麻。
“小盒子的身體變好,跟小卓子有沒有關係?”文沐追著問。
程易趕緊向前一步,要去踩第二根金條,但是第一個金條像是黏在他腳上,被他帶過去,和第二根金條並排踩著。
“該我問了。”程易忍著腳底疼疼麻麻的滋味,問文沐,“這些金條你到底打算幹什麼,你在上麵塗了膠水?”
“塗了。”文沐大方承認,“塗得最厲害的粘鞋膠,等會你摘下金條,就能脫層皮了。”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程易哭笑不得。
文沐又說:“現在我們來換個規則,誰要是說不上來,就脫掉一件衣服。”
“好。”隻要能讓文沐消氣,他怎麼都好。
“那我問你,小盒子現在在哪兒?”
程易脫掉外套,連襯衫也脫了,直接裸/露上身。
“怎麼樣你才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輪到程易問。
文沐看著他的眼睛:“我不糾結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不想親口說出來,也逃避不了。我都猜對了。你回來國內,來找我,不隻是想帶著小盒子回來認親,其實是想再跟我要個孩子,好徹底給小盒子治病,是麼?”
“文沐!”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打定主意,讓我再要一個孩子。不,不,應該是你還沒回來之前,在你研究怎麼樣讓男人生孩子的時候,你就已經想好了一切。”文沐退到程易背後,“我就是一顆棋子,你早就想好該讓我發揮什麼作用了,是麼?”
程易舉手投降:“你已經失去理智了。如果折騰我能讓你心裏舒服點,隨便來,是要讓我的全身都粘上金條,嚐試一下掉皮的痛苦?”
“不。”文沐揉了揉手腕,“你忘了,我欺負你這麼多年,手段多的很。”
“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手段。”程易心想,隨便文沐折騰一次,不能把文沐憋壞了。自從有了小東西,文沐的情緒就一直容易激動。
文沐打開了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