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這畫麵當真是太太太太,太惡心了!
“娘子在想什麼?”符亦禪坐在床上,剛打了哈欠眼中還帶著淚水混著迷茫的表情,像極了電視劇裏麵呆傻的書生。
但是,榮頃卻想吐了,因為他這個樣子跟她想象裏的那個梨花帶雨,千嬌百媚的眸子幾乎是完全重合了。
雖然隻有那雙眸子,可這絲毫不影響她將整張臉帶入……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自作孽不可活!
榮頃強忍著不讓胃裏翻湧的酸水冒出來,卻在低頭的時候差點破功,要怪隻怪他的那雙眼睛殺傷力太大,跟她想象裏的重合度太高。
為了讓自己迅速的恢複過來,榮頃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隻要不看他,隻要不看他過一會兒一定好!她捂眼睛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若是仔細看的話,便能注意到其實她渾身都是抖的。隻是輕微的抖動,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
“娘子,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符亦禪見她表情猙獰渾身發抖,雖然看不見她的雙眼,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情,好像不但不影響,還讓他的心情變得很好一樣。
他勾唇微笑,淡淡的笑意如同三月的梨花,淡雅而美好。
“如果有人過來收床單的話,咱們不是應該在床單上做點手腳嗎?”榮頃緩緩的放開自己的手,以為麵前的場景無論在怎麼強大都不能讓她惡心的如死灰的心激動起來。
但是她錯了。
當她看到符亦禪那抹動人的笑意時,她的手又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邊擋邊喃喃道:“我擦,當真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當然,這話她嘟囔的並不清楚,因為她不想被符亦禪聽到。
廢話,壓根就不能被他聽到!
“做手腳?”符亦禪想知道她說的那個做手腳,跟自己理解的做手腳是不是一個意思。
他問完,安靜了數十秒,榮頃也終於在這安靜的氛圍中靜下心來,恢複正常後,她恭恭敬敬的站在床邊隻是語氣依然不是很和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做手腳是什麼意思。”說是個妹子不懂她還信,若說是個漢子不懂,那打死她都不信。
“原來你也懂這些?”符亦禪詫異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誇張,有些刺耳,好像一個妹子不該懂這些一樣。
榮頃覺得這樣很不合理,憑什麼他們這些古代人就能知道,她一個現代人不能知道啊?但是這些話她不能理所當然的說出來,不能理所當然的說那要怎麼說呢?
哎,說話也是一門藝術,而她正是個不懂藝術的人。
最後她妥協了,她抬頭挺胸驕傲的看著符亦禪道:“嗯,懂,怎麼不懂啊。我是百曉生,什麼問題都難不住我。”
哼哼,反正都要說,說的委屈點還不如說的霸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