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我?”符亦禪嗤笑一聲,以前易棧對自己的嘲諷走馬觀花般浮上他的心頭:“你也有麻煩我的時候?”
易棧表情一僵,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隨後又用笑容掩蓋了自己的難堪:“這次是跟宗朽有關的,我查到她在哪了,但僅憑我一人之力怕是救不出她來。”
“我隻想問你,到底還認不認我這個朋友。”
符亦禪從小到大心裏隻有兩個死疙瘩,第一個是當年宗朽和易棧成親,第二個是兩人成親後易棧便休書一封,說是要跟他斷交。
雖然剛開始符亦禪很不能接受兩人成親,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也慢慢淡定了,但易棧的那一封書信卻讓他鬱悶到現在。他鬱悶的是,多年來的至交怎會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個地步。
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易棧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好看,因為他打死也想不到符亦禪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與此同時,他的腦子裏突然浮現一些傳聞,那些傳聞都與斷袖之癖和分桃之好有關,他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意從腳心直竄到頭頂。
莫非……符亦禪喜歡的人是他?
易棧菊花一緊,腦海裏突然蹦現出某個道長勸慰他的話:這次救妻之旅,將是你生命裏的一次劫難,而且還會跟你最好的朋友扯上關係。
他的小心肝在瞬間淩亂的如同九月風中的落葉,一點規律都沒有。
“不認就滾。”
符亦禪傲嬌的話,讓他再次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他顫巍巍的捏住符亦禪的手,在符亦禪迷茫不解的眼神裏,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為了救出娘子,犧牲美色又有何不可?易棧的心裏在流血,一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下,沒想到,沒想到他的清白就葬送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了。
他閉著眼睛緩緩的朝符亦禪的臉靠近,靠近,越來越近……他的嘴快貼在了符亦禪的臉上,最後隻聽“pia”的一聲,易棧被符亦禪踹出了好幾米遠。
縱是符亦禪在淡定,到現在也淡定不能了,他惱羞成怒的看著易棧道:“你還想不想我幫你就出你娘子了?”
易棧委屈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給我穩當點!別拖我後退,而且我有娘子了,請吧。”憤怒過後,符亦禪在第一時間恢複了淡定,隻是易棧撅著嘴向他靠近的樣子還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簡直太惡心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易棧還能這麼惡心!
……小劇場……
聽到一聲巨響,榮頃就興致衝衝的跑到了聲源處,她趴在門邊,歡脫的問:“相公,你們在幹什麼呢?”
“有人要非禮你相公。”
符亦禪負手而立,飄飄欲仙。
榮頃見此,便激動的撲了上去在他身上蹭了蹭泛濫的口水:“我也要非禮我也要非禮,這麼好的事不能你們兩個偷偷的幹啊。”
……易棧無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恩愛的兩人,又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心裏的惡心簡直比吃了粑粑還惡心。
“要非禮你的是個漢子啊?”
符亦禪點頭,易棧捂臉。
榮頃聽完立馬跳出老遠:“那你們繼續吧”
兩人看著榮頃風風火火的背影,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