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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白也,既然拍好戲了,不如一道共進晚餐吧。”莫圩垣在白也拍完戲以後,上前,成熟而友好的邀請,身子不可避免的與白也接觸靠近,曖昧難辨。

“莫圩垣,我有男朋友,所以麻煩不要靠那麼近。”白也側身遠離,很是冷淡,目光卻不離還在拍攝中的程知翌,儼然沒把這人放在心上,厭惡卻不失禮教的回複。

“你難道不想知道這人的身份嗎?”莫圩垣聽聞這話眼神一暗,拋出誘餌,手緩緩接近白也還未卸妝的一襲長發,輕輕觸摸,徘徊不去,像是在懷念什麼,男人繼而又道,“我知道你在查他,可惜——他可不是你說查就查得起的,沒遇上阻力嗎?”

“哼。”白也不屑,心中自有一番計較,雖被莫圩垣的話給一激,心神震蕩不已,卻仍是保持鎮定,譏諷道,“我的事,我自有主張,不牢你莫少費心,何況你剛剛不是與寰球高層有個飯局,怎麼難不成言而無信。”想起就在莫圩垣來了不久以後,寰球經紀公司那些討好諂媚的人聞風趕來,弄得片場雞犬不寧,白也那時沒有戲份,所以看著這些虛與委蛇的打交道,就覺得一陣惡心,何況那些高層還說什麼“原來莫少與白也是舊時,正好最近白也有一部戲要接,莫少可別忘了捧場”,真是可笑,他不是被封殺了,雖說這裏麵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他故意促成的,可是經濟公司不是不管他了嗎,現在跑出來,不過就是為了抱某人大腿。白也想到這兒,再一次冷冷的嘲諷一笑。

“這是我考慮不周了,竟忘了這一茬。”莫圩垣雖是說著歉意的話,可語氣卻平靜,無波無瀾的,放開那一直把玩假發的手,略有深意道,“你該知道如果是你,我還有幾分耐心,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可不希望和已經死掉的人一爭高下。”最後一句,莫圩垣是看著程知翌說的,明明十分的淡漠,卻令人不寒而栗。幸虧白也本來就不與人親近,身邊沒有什麼人,兩人說話聲較小,倒也沒什麼人聽得見,不然就憑莫圩垣說死不死的就夠讓人驚異詭異的了。

已經死掉的人???什麼意思!!

這樣的語氣讓白也一下子想起了很不好的經曆,眼裏的恐懼剛未上浮,就又被在心底的憎惡掩蓋了,回過神,就見到莫圩垣難辨詭譎的,還流於唇畔的笑意。

“你是說——程知翌死掉了?”白也嗤笑忽略來自心底的不確定,有些東西一旦說破了就會產生懷疑,白也對於程知翌自有幾分猜測,但是……他想了想,隨及冷然道,“雖然程知翌他手腳體溫低於常人,可是他有沒有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不然站在那裏拍戲的是鬼嗎?”

“你解釋越多,不過是自我安慰吧。”莫圩垣笑笑,看著白也先是猶疑不定的神色,轉而變得堅定,出於對於自家玩具的喜愛之情,他隻是把一部分辦實事留給了白也,另外的讓他自己去猜疑,或是——主動來找他談,當然他讓你更希望白也選後一種,“你有聽過人格分裂嗎?”

說完這些,莫圩垣就離開了,也沒和賀緒言打招呼,畢竟是隨意出來,要是真出事就不好了,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的人在暗處保護著他,至於那個寰球的飯局,就算他們不來找他,他也會主動找上他們的,誰讓寰球公司所處的那一帶要被政府規劃了呢,總要去交涉一番。

白也明白莫圩垣的意思。想到那些已查出來的東西,原本五分的肯定,也就變成了七分。莫圩垣無非一個意思,不就是程知翌早死了,現在的程知翌是程知榕人格分裂而來的。至少這樣就解釋的清為什麼第一次去程知翌家,明明對方已經離開,可他的私家車卻沒有開走,可以解釋的清楚,為什麼程知榕每個周三禮拜都會去看心理醫生,可以解釋的清楚——在那份資料上說程知翌16歲就失蹤,被判定為死亡的事實,為什麼又出現了,而且神秘莫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