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是炎炎夏日的酷熱,而病房內卻猶如寒冬臘月的嚴寒。
因著此病房不遠處就是一花園種滿了櫻桃樹,蟬鳴之聲不斷,令人煩躁,心緒不寧。
時間就在這兩人身上靜止一般,沉默再一次蔓延開來,卻又在程知翌的一句類似於玩笑的話語中終結。
“小也覺得這是魔術嗎?”起身,把碎片丟進垃圾桶裏,程知翌拿起掛在牆上的毛巾仔細的擦了擦手,又用紙巾在指縫間裏裏外外清理了幹淨,背對著身子,在白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之
下,反問道。
“程知翌,你是不是覺得我白也他媽的像個白癡,隨你耍弄著玩?”白也端坐在病床上,視線不離那個舉手投足都透出優雅的男人,語氣很是平靜,粗鄙的話,加上他那神色莫變的情
態,顯得很是詭異,“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些什麼,但是你的的體質異於常人,這一點我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那麼這就是小也要的答案了。”程知翌從櫥櫃裏拿出了一套幹淨的床單及被單,笑意淺淺的回看著白也危險冰冷似要發怒的樣子,淡然的換起了那一沾染上血跡的雪白床被,不再多
言。
“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些事查出來的。”白也配合程知翌讓出了床,坐在邊上,看對方熟練地換床單,高高懸掛著的點滴隨靜脈緩緩運輸進了血液深處。
“好啊。”麵對白也咬牙切齒的語氣與下定決心的話語,程知翌波瀾不驚的隨口答道。
“……”
白也無聊,隨手拿起遙控機,打開電視,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自己出事的消息:
“據知情人稱,三天前,天王巨星白也拍片重傷,目前在H一市醫院就診。”紅底白字出現在熒幕上,加上那一張模糊的照片,很讓人迷惑,卻也勾人揣測。
原來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看來賀緒言的保密工作還是做得很好的,也沒什麼人敢來醫院放肆,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出事,隻不過看現在這陣勢,早晚醫院會被圍個水泄不通
的。
而程知翌此刻已經離開了,白也見他有電話進來,邊說邊走出了自己的病房,什麼話也沒交代,就連換下的被單都還放在一邊,別提有多不爽了。
隻不過他沒有發作,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讓他冷靜下頭腦,深思起來,電視還在嗡嗡作響,而他的思緒已經遠去。
荀回藍推開門,一進來就見到白也那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把手中的鮮花插在一邊的花瓶上,並未出聲打擾,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一向出口傷人對人高傲的白也變得如此安靜,因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