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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與汪陌並沒有任何的交談,事實上,汪陌單方麵忽視了白也,他一雙眼全部定在了受了傷的程知榕身上,神色有些茫然

迷惑,良久之後的靜默以後,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翌”!

“嗬嗬,小陌,你再看看我是誰?”程知榕忍著傷,不顧留著不停的血,笑意不明的站了起來,道,“小陌該不會哥哥真的讓

你這麼快忘了所有的事?”含義不明的話語,程知榕似有深意道。

“......程知榕?”汪陌迷茫的神色瞬間變得清明,對於這個和易有著一樣樣貌的弟弟,汪陌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疑惑

的問了一句,“翌去哪裏了?”

藍一直在旁邊安靜的看著發生的一切,不講話,打量著白也,打量著程知榕,卻更多的是將目光放在那個醒來似乎就不怎麼對

勁的男孩,思索著。

藍那時是帶著昏迷的汪陌走的,後來對方醒了,卻是讓他大吃一驚,一個在床上睡了那麼多年的人,既然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除了一開始無法很好站立,走了一段路後,卻是與常人一般無異了,但是似乎對方的記憶似乎缺了一點。

“哥哥不是死了麼?”程知榕像是在求證什麼,惡意的,笑了笑,眼睛裏的算計一閃而過,“小陌難道睡了那麼多年睡糊塗了

,竟然對這件事沒有印象了!”

“死了?”汪陌反複咀嚼著這兩個字,神色更加的不解了,漫長的幾分鍾裏,隻有他一個人想著想著,清秀的臉蛋上扭曲了,

似乎在遭受著什麼痛苦,呐呐出口,“翌,翌......對,對,那個人說了......翌死了,報紙......報紙也登了!”

誰都能夠發現汪陌的不正常,但是誰也沒有發現白也的眼神一直幽幽的打量著在說這話時候的程知榕,沒過多久,他便勾了勾

唇,緩緩地展開了一個詭秘的笑!

“知道哥哥是怎麼死的麼?”程知榕循循誘導著,一點也不在意是否這樣做,會讓已經情緒不穩定的汪陌更加的崩潰,隻是一

日既往的做著。

藍皺了皺眉,看了看汪陌,又看了看程知榕,想要阻止什麼,卻在白也一個幽暗的眼神裏住手了!

“程知翌,死掉了,你怎麼,還活著?”白也開口了,語氣笑意且森然!

“死......死了?”重複著的低喃,汪陌的眼神迷惑又偶爾閃過一絲清明,愣愣的看著吐露著殘忍話語笑得冷情的白也,突然轉頭看著程知榕,“翌......你是翌!”隨及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腳步不自覺的後退,“不......不,你不是......你明明有他.....”話還沒有說完,汪陌就感覺到了來自白也方向的,猶如蛇吐信子一樣陰冷幽暗的視線,不自覺的怔住了,看過去,他和這個人有這麼大的恩怨麼?

“程知翌死了,你......是不是......應該做一點什麼呢?”帶著諄諄的誘惑與引導,白也看著那個幹淨男孩的臉,嗤笑似的道,不過白也那一雙幽暗晦澀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麵色慘白兀自笑得開心的程知榕,不知在想些什麼,詭譎不已!

“程知榕,為什麼?”汪陌移開了視線,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又選擇忽視了那個人——似乎與翌牽扯不斷的精致男人,而是幽幽的近似憤恨的對程知榕講了這一句,原本幹淨澄澈的眸子蒙上一層淡淡的霧靄,又問了一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