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淚送出去了。”石動乃繪站在堤壩上對這真一郎這麼說道。
真一郎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她。
“聽我說這話的的你是第一個,既然說了就一定要讓你相信。”石動乃繪一如既往的用著那種裏說當然的語氣對這真一郎道。
“我相信。”這個時候應該順著她的話吧,所以真一郎說道。
“什麼?”石動乃繪突然問道。
真一郎一驚,在他以為自己的謊言被拆穿的時候石動乃繪又問道:“淚水是什麼?”
真一郎將視線轉向一邊,嘴裏遲疑的道:“眼淚是悲傷地時候``````”
這時石動乃繪從堤壩上跳下來打斷了真一郎接下來的話。
“不是說這個,眼淚是什麼?”石動乃繪站在真一郎身前抬起頭看著他道。
“那個,為了洗淨眼睛加上保持眼睛濕潤的從眼腺裏分泌出來的``````”真一郎試著用學術性的答案來回答她的問題。
“我看錯你了。”石動乃繪再一次打斷了真一郎的話,真一郎疑惑的看著她,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回答。
石動乃繪將手上裝著紙盒公雞的袋子放下來,然後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在衣領裏掏著什麼,真一郎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的動作。
石動乃繪如有所覺的抬頭看了他一下。
“呃。”和石動乃繪對視了一眼的真一郎紅著臉低下了頭,剛剛他透過衣領清楚地看到石動乃繪的鎖骨,再往下一點的話``````
石動乃繪站起來,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掛在了她的胸前,那個小瓶子裏麵裝著一種透明的液體,在夕陽的照射下呈現著異樣的紅色。
“我有一個使命,”石動乃繪道,“我不得不奪回淚水,為此,需要被選中的人的淚水。”
真一郎看著石動乃繪,石動乃繪也抬起頭看著他,“哼哼”石動乃繪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那個,難道說``````”真一郎還抱有一絲期望。
“雷轟丸死了,但是它留下了繼承者。”石動乃繪看著真一郎,隨後她握住胸前的玻璃瓶,“這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說出去的話就把我殺了嗎?”真一郎開著玩笑道,石動乃繪開著真一郎不說話,真一郎發現他的玩笑變成了冷笑話,“說點什麼啊。”
石動乃繪沒有回答真一郎,她將袋子拿起來,然後對這真一郎道:“我相信你肯定會相信我的。”
“我說啊``````”真一郎看著石動乃繪信任的眼神不知該說什麼。
“明天學校見。”石動乃繪不再理會真一郎自顧自的走了。
看著石動乃繪離去的身影真一郎自言自語道:“我真的相信了嗎?”
“再來一碗。”可能是今天陪石動乃繪玩鬧的太累了,真一郎的胃口十分的好。
“多吃點阿真,今天的米可和平常不同哦。”疼愛孩子的家長看到孩子能夠多吃飯都會十分開心,這是不分國界的。
“怎麼樣,決定了嗎?”父親突然問道。
“還沒有。”真一郎低下頭道。
“最終報告的審核是什麼時候。”父親如平時一般沒有任何表情,隻是一邊吃著飯順口問道。
“下次我會記得的。”真一郎依然回避著道。
“是嗎?”父親淡淡的道,隨後便再沒有說什麼。
母親將飯遞給真一郎隨口道:“阿真,關於昨天的事``````”
真一郎接過飯沒有理睬母親的話,拿了邊上的茶壺在碗裏倒了點茶就這樣和著吃了。
比呂美看了真一郎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吃飽了。”真一郎說完就出了餐廳。
“我還真是沒用啊,就算是母親不反對也完全沒有機會。”躺在浴缸裏真一郎仰著頭看著水霧繚繞的浴室自言道。
一顆水汽凝結的水珠從天花板上滴落下來滴在了真一郎的眼角,然後慢慢的滑下來。
“把眼淚給她之後我會怎麼樣呢,難道就不會再哭了嗎?”真一郎這樣想著,突然他將自己的頭沒入水中,石動乃繪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