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墮落進行曲4(2 / 3)

我已經產生了猥褻她的欲望了。

采星實在太好了。

本來憑著橙橙的成績,高考填誌願時候連哈佛填上去都不成問題(她毫無疑問地成為了全省理科高考狀元並領先第二名將近50分,幾乎是滿分),可是因為占占團的緣故和望夢姐夫這一次的高考考砸,蝶橙隻能留在我們白城市的白城工商學院,那是一所少有人去的大學。那所大學倒是離望夢家不遠。

橙橙這隻展翅高飛的鷹本來可以飛出這個突兀的籠子,沒想到隻因為這麼兩件原本與她可以毫無瓜葛的事折了翼,甘願屈居。說到底,是她的父親害了她。但是她願意。

但她留下來,更隻是為了追求一份美好,為了尋回當初那個戳屁眼男(橙橙我錯了……)對她的好。

不過,橙橙基本沒有去白城工商學院上課過,而是跟望夢去全世界旅遊了。因為那裏的課實在太簡單,橙橙不上都會。望夢家比遠房表姨有錢得多,白城工商學院都有他家的一部分股份。

現在,她跟姐夫去過了意大利的普羅旺斯,威尼斯和羅馬;美國的洛杉磯,俄克拉荷馬,紐約和舊金山;日本的福井,衝繩,大阪和神奈川,還有其他好多國家。

她真的好幸福。

上年暑假的時候,我和采星、橙橙和望夢去了一趟東京和京都,是春天的時候去的,粉色的櫻海綻放在公園裏,仿佛是大自然調色板上最佳麗的一塊顏色,散發著花香的浪漫。我們四人沉浸在櫻花的世界裏,一起輕輕唱起了傑倫很久以前的《花海》,並在那裏,許下了一生的誓言。

采星還臉紅了,就像櫻花一樣可愛。

今年的暑假很特殊。

因為我、橙橙和姐夫已經到了飄齡的年齡了。

雖然說其實我才18周歲,不過早個一兩個月也沒關係的。橙橙已經用她的美色討好那個專車司機過了。那個司機很摳,接人的時候,是按照當初填的那張表和照片來的,他報一個人上車一個。如有造假,立即……

蝶橙的父親,胡葉慶,在太平占占團裏恭候多時了。

在原占占團裏,他化名為邢淼。化妝技術很好。2005年占占團飄齡過後的第二天加入的。

而原來的那個袁黎,現在已經成為太平占占團的團長了。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國家秘密特工,和我們一夥的。

這個消息,是昨天橙橙的媽媽告訴我們的。

我、橙橙和姐夫是占占團裏打架最好的三個,被稱為“三巨頭”。這有點像《妖精的尾巴》裏納茲、格雷和艾爾撒(無視露西和哈比了麼……)組成的最強小隊;而且橙橙在占占團裏被稱為占占女王。

但是並不止我們五個去攻打太平占占團,那裏有一百多號人呢,我們五個怎麼打得過,所以,還有很多武警會偷偷跟在我們去太平占占團的專車後麵,一起去那兒。在我們五個發動攻擊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幫助我們。說白了,我們是敢死隊。

敢死隊最容易陣亡了。

太平占占團除了“飄齡”外,他們還有一項製度,叫做“淩遲”。

淩遲,就是在每一年的4月4日,把所有弱小的成員殺掉,不論他跟太平占占團的團長有多麼好的關係,為團裏作出了多麼偉大的貢獻。所以為了活著,那裏的人們都拚命磨練自己,都是打架精英裏的精英。有些人可能比武警隊長還厲害。但是那裏是沒有“丟錢”這項製度,所以除了“邢淼”和袁黎之外,都是文盲。所以,我們不能強攻,隻能智取。

文武雙全Vs暴力組織。

采星在我臨行前,給了我一枚精致的護身符,據說是采星她家祖傳的,每次她佩戴著這個,不論什麼壞事,總能化險為夷。用采星的話說,就是“壞事化了,好事更好。”

“我不要這個,你給我這個好像我會死似的。”我還給了采星。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采星撅著個嘴,“你不愛我了你可以不要。”

“真是的……”我還是收下了。這塊護身符的分量蠻重的。

本來采星總是嚷嚷著要加入占占團跟我們一起去太平占占團打壞蛋的,但是因為“淩遲”和那裏實在過於危險,連我們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證,還要去保護一個連打架都沒看見過的人,這跟采星當初的那個要求一樣苛刻。所以她的請求被橙橙毅然拒絕了。

“占占團交給你了。”在臨行前,橙橙不顧姐夫醋海翻騰地跟滿臉通紅的占占團新任團長接吻了。我也親了下采星可愛的小臉。

我們三個跟著身後十幾個占占團弟兄們,踏上了死亡的征途。在出發前,我們給他們都洗了一次腦。他們表示,會誓死效忠蝶橙團長,因為蝶橙對他們都很好,都有恩於他們。蝶橙又抱著他們每一個人親了一次。姐夫那時候直接暈過去了。

我們是早上九點出的發,因為要去接其他團的人,所以晚上七點才到。那時天還是有點亮的。

太平占占團的確很隱蔽,它在另外一個市的偏僻小山村的一座黃土房子的裏麵和下麵。那個小山村風景不錯,有山有水有綠蔭。

他們造的,是一座地下的城堡。將近五層樓高。

而城堡的最高層,就是那座黃土房子,裏麵還住著人家。那人家,就是太平占占團的通訊員,還有那個專車司機。

“怪不得警察找了幾十年都找不到。”我悄悄地跟橙橙說。我跟橙橙靠這麼近姐夫倒是不會吃醋,因為我是她的“洛近弟弟”,就算我和她接吻也沒關係。

“長期住在地下,得不到陽光,而且很潮濕,這樣對骨骼不好,容易得風濕病。行動的時候注意打他們的骨頭。”橙橙跟我耳語,我們每個人的包裏都裝有刀槍棍棒,“快去跟大家分享信息。”

“了解。”我一個一個跟他們悄悄話過去。

早就在那裏的通訊員,掀開放在灶台上的大鍋,叫我們分幾撥地跳進去。這裏麵不是抗戰時候的地道,而是電梯,一次能搭十個人。那個電梯是沒有頂的。

沒想到一群文盲居然會發明無頂電梯。

翻身進電梯裏,居然還沒有落地的聲音。那些人真是文盲麼……

我們三巨頭毫無疑問地在一起,還有一個通訊員當導遊。

隻見他按了-5那個鍵。也就是說,我們要去地下五層。

不一會兒,電梯門開了。城堡內部很不錯,這裏所有的房屋建築都是用深青色的石料做的,有一種幽深的感覺。石麵都很光滑,比如走廊。電線都暴露在外麵,用絕緣防水的東西包的很好。走廊很寬敞,一直通到底部最大的房間;走廊兩旁都是緊閉的房間。而在電梯旁邊,是上下的樓梯。往左邊走是上樓,往右邊走是下樓。

“請到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等待集合。”那通訊員還挺文明,居然用“請”。

在我們都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他乘著電梯上去了,去接下一班。

我們走進了那個房間。那個房間大約是蠱惑廳的三四倍大,房間的大半部分放滿了凳子;房間的前麵也有一個講桌,還有麥克風和舞台。跟占占團的蠱惑廳一樣,這裏也有前門後門。我們是第一撥到的人,凳子都空著,於是我們便挑了一個比較靠前麵的位置坐下。

不久,跟我們一起來的兄弟們和姐妹們到齊了。還有一些其他團的人。

果然是袁黎那隻始祖鳥來發表的演講。一身西裝。

想當初還是他把我帶進占占團的,沒想到居然是國家特工。還滿口搞鳥。

基本上是一堆廢話,比如幾樓是住宿的,幾樓是娛樂廳,幾樓是健身房,幾點到幾點要健身,幾點吃飯。這次他的話裏麵完全沒有“搞”和“鳥”字兒了。

不過橙橙卻告訴我,他是話中有話,各樓的用處各段時間都有利於我們迅速了解熟悉這裏的狀況和地形,然後剿滅他們會變得更輕鬆。

不愧是忽然考年段第一的人。

“除了占占團的人,其他所有團的人全都由這位通訊員帶走熟悉宿舍。”袁黎說。

人數少了一大半。

忽然,“邢淼”推開門進來了。他的樣子基本沒變過,就是有幾根頭發白了。

“都在打麻將著呢。”邢淼的眼神跟過去一樣犀利,像是銳利的錐體,想要刺穿你的心髒一樣。

“爸!”橙橙忽然哭了起來,然後撲向她爸的懷抱。

“你都19歲了還哭什麼啊?”邢淼的眼神變得慈愛,如水。他溫柔地撫摸著橙橙的頭,“蝶兒,你都長這麼高了呢。咱們好像有10年沒見了啊。”

“我願意哭。”

“嶽父你好,我是蝶橙的未婚夫,我叫望夢。”姐夫走了過去,跟邢淼握手。

“哦,你好,我叫胡葉慶,以後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好好保護蝶兒啊。”

“恩,那是一定的。”

“喂,誰說你是我未婚夫了?你還沒向我求婚呢!”

“不是快了麼?我還沒到22周歲還不能跟你結婚呢。而且你沒聽洛近整天在喊我姐夫了麼?”

“你結婚的年齡還知道的真清楚。”胡葉慶笑。

“我急著要結婚啊,你沒聽人家不承認我是她的未婚夫了麼?”

“我承認就是了。”橙橙鬆開她的懷抱,擁向了姐夫,跟他接起吻來。

“孩子,這麼大庭廣眾的地方幹這種事兒不好吧……”胡葉慶滿臉尷尬。

“邢淼叔好。”我走向胡葉慶跟他握手,“哦不,葉慶叔好。”

“你該不會就是十多年前袁黎那小子帶來的那個經常半夜三更講夢話的‘夢話boy’吧?”

“我不是夢話boy我叫黃洛近……我身後的那些占占團弟兄們已經改過自新歸順我們了,希望您出去不要抓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