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沒逛過文會嘛，一時興起多逛了會兒。”陸楓笑眯眯的說著。
但何雪晴神色卻有些黯然，他來京都都快三年了，居然一次都沒有逛過文會，一定是害怕被人欺負，我居然還埋怨他來的晚，我真該死啊！
今天我一定不能讓別人欺負陸楓，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何雪晴想著，眼神突然變得無比堅定，這個模樣著實嚇了陸楓一跳，心想著：“我不就是來的晚點麼，不至於想迫害我吧？”
“多逛會好，京城很多有趣的地方你都沒去過吧。以後有機會我也陪你逛逛。”
陸楓：“？？？”
這小妮子要幹啥？你要是真陪我逛街恐怕你的一眾愛慕者光用眼神就能把我刀死。
陸楓想著趕忙岔開話題：“何大人這是都準備好了？”
“當然了，這些天父親可一直都在安排宣傳仙釀呢，今日結束後你的將軍烈和女兒紅將傳遍整個京城。”
陸楓不置可否，堂堂太子太師若是全力操辦賣酒效果一定非同凡響，陸楓也非常慶幸與何文武合作。
兩人談話間向著攬月樓大門走去。
蘇可可和虎子是進不去的，蓉兒也一樣，他們隻能在外麵等候，攬月樓的安保相當完善，眾人也不用擔心陸楓和何雪晴的安全。
攬月樓並非普通的風月場所，裏麵是集舞蹈、彈唱、詩酒、茶食、按摩和特殊服務的綜合體，也是達官顯貴，文人雅士經常出入的場所。
兩人剛入攬月樓視線便被一個巨大的屏風擋住，自屏風後麵傳來悅耳的琴聲時不時夾雜著歡呼，越過屏風後一個超大的舞台進入兩人的視野，舞台上四名樂師在演奏不知名樂曲，婉轉悠長，十六名舞姬穿著薄紗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雪白的肌膚在舞動間若隱若現，水袖飛舞，勾勒出一副絕美的畫卷。
突然自穹頂上落下五彩斑斕的錦緞，十六名舞姬各自抓住一根纏繞在身上，輕輕一躍，舞姬騰空而起，如鶯如燕，美不勝收。
她們分開時仿佛一朵蓮花自天空中綻放，她們聚合時如九色神鳥翱翔天空。
“咚咚咚！”
舞台下方八麵鼓聲響起，剛剛還婉轉悠揚的舞蹈瞬間被殺伐聲取代，舞姬們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柄寶劍，迎著殺伐的氣息從天而降落在舞台中央，水袖舞已然變成了劍舞。
陸楓可以確認她們都是練家子，就算隻是表演功夫，但若是單挑陸楓絕對有信心敗給他們任何一個人。
這就是來自弱者的自信。
鼓聲漸緩，劍舞隨之結束，攬月樓內傳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這十六人可都是攬月樓當紅的舞姬，每個人都有不少的追捧者。
何雪晴從進來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舞台，她詩書禮樂舞樣樣精通，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舞蹈，美輪美奐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怪不得你喜歡去勾欄聽曲，這舞蹈真讓人賞心悅目。”
陸楓嘴角一抽。
去勾欄哪有光聽曲的。
不過嘴上還是附和道：“嗯，以往可看不到這種場麵。”
隨後他愣了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