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一點事情。”
“出了什麼事情。”
“她現在正在醫院,正在昏迷當中。據醫生說,她已經暈迷一個多月。”
“在哪裏?”
軒轅覺寺著急的問,於是元千律報了一個地址過來。軒轅覺寺與司諾桑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竟然離她們很近,隻有兩個小時不到的路程。
到醫院後,看到琴雙躺在床上。司諾桑連忙問醫生。“她有可能會醒過來嗎?”
“目前看起來,希望很大。其實主要是病人潛意識裏不想醒過來。她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
“她怎麼受傷的?”
“應該是被人用力襲擊受傷。剛接收她的時候,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醫生看著那張臉,已經是琴雙真正的麵孔。
“後來,我們在媒體上得知她是通緝犯。於是一方麵通知了警察,但是因為一直在昏迷當中,所以警察方麵安排她在這裏繼續治療下去。除非她醒過來,否則誰也動不了。”
難怪外麵一群警察在守著,可是誰把她弄傷的。她想知道的是這一點,到底是誰?
“現在怎麼辦?”
“沒有辦法,先通知溫束安他們吧!”
“夜惑很快就會趕過來,可是我們現在轉移不了她。”
讓夜惑插手,一定會帶走她。那樣,就更加為難。想讓她幫忙對付練白流,說不定到時練白流再洗洗,琴雙又桑變成敵人。
已經遲了,夜惑已經到了門口。不過,他不敢有什麼動作。
司諾桑走到他的麵前。
“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她不行嗎?我可是她的朋友?”
夜惑看著司諾桑,知道她們一定會告訴琴雙事情的真相。絕不能讓她告訴琴雙,琴雙雖然不是說那種所謂的好人。但是知道練白流與自己設計,她一定會十分生氣。甚至會永遠不原諒她,所以她不想要這個樣子。
“朋友嗎?有些事情我想你最清楚不過,我就不說話。你和你妹妹設計的那些事情,恐怕琴雙是不知道吧!而且琴雙是怎麼受的傷,我很想知道。不會是你,或者你妹妹練白流下的手吧!你妹妹可是很難容忍別人背叛她。”
司諾桑的話確實是讓夜惑吃驚,但是這麼多年過來。也不是被一句兩句就能嚇跑的。
“不可能,練白流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練白流畢生的目標都是針對你和溫束安。她不可能對一個不相幹的人動手。這會浪費她的時間。”
夜惑理智的分析,讓司諾桑有點接不上話。這個時候,軒轅覺寺走到她的麵前。保護著她,看著對麵的夜惑。
“這可說不一定,她不需要親自動手。而且現在她連林南都對付,你覺得像琴雙不會對付嗎?”
“琴雙喜歡你,軒轅覺寺。你知道嗎?”
看著軒轅覺寺,突然間想把水弄得更加渾一點。
“你在開玩笑嗎?我跟她可是對立的。”
“你知道嗎?有的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表現的方式總會是去找對方的麻煩。成為對立的人,因為如果成不了愛人,那就成為敵人。再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情,琴離就是琴雙,琴雙就是琴離。如何?”
練白流為了拉近夜惑,如上次所說。把她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夜惑,所以夜惑才會幫她找那麼多死士去辦事情。
“不可能,這不可能?琴離是她妹妹,而且琴雙已經死了。”
“真的嗎?練白流不是你們當初所認識的練白流,你們以為琴雙就是嗎?琴雙很早之前就喜歡你,在練白流的幫助之下,化身琴離去接近你。而練白流途中也加入進去玩了幾天。最後以死亡告終,你們這些人的腦袋果然古老。被練白流玩得這麼瘋都不知道。”
夜惑搖了搖自己的頭,對他們表示可笑。軒轅覺寺當然有感覺琴離喜歡自己,但是沒有想到琴離就是琴雙,琴雙就是琴離。其實他真的應該有感覺的。隻是當時太注間練白流所以忽略了很多。
“那又如何?你想表達什麼,告訴我們這些。”司諾桑走出來看著夜惑,說一些事情來擾亂她們的心嗎?
以為這樣就可以帶走琴雙,那麼就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