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表達什麼?隻是想說,琴雙更願意待在我的身邊吧!”

“哈哈哈哈,可笑,你可是設計她的人,琴雙才不會待在你的身邊,正如你所說她是琴離。她喜歡軒轅覺寺不是嗎?她可不喜歡你,否則怎麼會避開你。逃得遠遠的,想明白了就給我滾。否則以你夜惑的名聲,關你幾輩子都夠了。”

司諾桑走到他的麵前,伸出自己的手。

“諾桑,不要亂來。”

軒轅覺寺大聲喝止,如果亂用異能。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她要麵對的人會更加的多。

看到軒轅覺寺這樣緊張司諾桑的手,夜惑也本能的退了兩步。司諾桑意識到自己衝動了一點,於是也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她剛剛真的想把他殺了,為什麼她現在會這麼不受控製。是因為他說了琴雙就是琴離,而琴離喜歡軒轅覺寺嗎?

她在嫉妒這件事情,天呐!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以為把有些感情隱藏下去就可以,但是她忘記這些感情並沒有消失,隻是隱藏了起來。剛剛提出這事,讓她隱藏的感情變得尤為深刻。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

收回自己的手的司諾桑看起來毫不客氣。

“隻是想警告你,下次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如果你妹妹練白流一樣,隻是你死或我死的地步。懂嗎?”

“懂,當然懂。你現在想殺我都可以,別控製自己。多沒有意思,動手啊!”

“好!”

這個時候軒轅覺寺應了一聲,瞬間給了他一掌。快到沒有人發現,他被擊退兩三米,靠倒在牆上。

“想動手還不簡單,別激司諾桑,我來動就可以。”

“你偷襲?卑鄙,你可是一個王爺。”

“誰說王爺不可能偷襲,別道德綁架我。再說了,你裝腔作勢,語無倫次的表達,隻是想擾亂我們本來已經亂掉的心理。不過,可惜。你想帶到走琴雙,或琴離不太可能。”說琴離的時候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她。

“好吧。”他從地上起來,剛剛對一掌雖然有點力道。但是想威脅到他還是差了一點。隻是沒有防備,被震驚到而已。

在醫院裏麵,他們不可能對夜惑做一些事情。剛剛那一掌幸好在死角裏麵,否則現在警察早就闖進來。

尤其琴雙還是一個通緝的罪犯。

“但是沒有我,你覺得你們能帶走琴雙嗎?真是可笑,好吧。隨你們折騰。”

說完話離開了這裏,摸著發痛的胸口。此時的他知道不能待下去,與司諾桑針對。軒轅覺寺會對自己動手,他不在乎所謂的法律與警察。隻是一心想保護司諾桑,連言語都不行。

“我們現在怎麼辦?”

軒轅覺寺看著床上的人,手上還有手拷。想帶走非常的困難,可不是帶走他們又無計可施。

“先派人盯著她,現在她昏迷當中。大家都沒有辦法。”

與司諾桑先離開這裏,元千律守在這些。軒轅覺寺交待他仔細看著,醒了立刻通知。

但,事情在晚上的時候出現了變數。

手銬被扔在地上,床上的已經不見蹤影。守在外麵的元千律與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琴雙就像失蹤一樣,監視錄像記錄她醒了過來,然後打開了手銬,不知道她從哪裏得到的電子芯鑰。

總之,她成功的離開了這裏。

“對不起。”

元千律不敢麵對王爺,沒有想一個晚上就讓人跑掉。他實在很內疚,很自責。

“這不怪你,就算你在她的麵前。你也不是她的對手。”軒轅覺寺是實話實說,琴雙的武功有多高,誰都不清楚。

不過,他的電話響起。

“一個陌生的電話,會是誰?”

這陌生的ID到底要不要接?司諾桑示意他接。

看著視頻那邊是琴雙。

“琴雙?”

他驚訝極了,琴雙竟然找上來。身上還穿著醫院的病服。

“救我,救我,練白流要殺我。”

琴雙虛弱地向前跑著,似乎後麵有人在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