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址發過來,我們立刻就到。”
很快,地標發了過來。軒轅覺寺他們三個拿上武器一起出發,最後來到地標處時,發現地上很多的血跡,還有子彈殼。
“小心,我們順著血跡往前走。”
司諾桑走在前麵,卻被軒轅覺寺拉在自己的身後。她隻能跟在後麵,軒轅覺寺有很好幾次都這個樣子。
明白想保護自己,但是她會覺得很內疚。像一個廢物一樣。
最後在橋底下發現虛弱的琴雙。
“在這裏,她在這裏!”
元千律示意大家過來,琴雙躺在血泊裏麵。非常虛弱,腳上手上都有槍傷。
忽視間橋上有一夥人經過。他們稟住呼吸。
“人了,剛剛還在這裏的?趕緊找到,否則我們大家都不好過。”
隻聽到有一個男聲這樣說,剩下十幾個人的腳步聲依次跑過。琴雙睜開虛弱的眼睛,看著他們幾個。
“別說話。”
司諾桑示意她不要說話,等到那些人離開後。與元千律扶著她上了車。
“你怎麼樣?”
軒轅覺寺在前麵開著車,琴雙竟然主動打電話給軒轅覺寺。這證明她的記憶沒有問題。
“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醒過來。其實我很早就醒來,不想讓警察知道。所以一直裝睡。”
琴雙坦白交待,這讓他們旁邊的三個人都很吃驚。但是裝作沒有那麼吃驚。
“你一直都醒著?”
“是啊,對不起。昨天夜惑所說的那些事情,讓我想起。讓我進入醫院的人正是練白流的人,所以我知道夜惑一旦知道,練白流也會知道。我必須要逃,所以晚上我不得不借此離開。沒有想到,剛出醫院就被練白流的人追上。他們帶著重型火力,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其實原本我可以躲過的。但是我在床上睡了一個多月,根本沒有運動過。所以肌肉非常無力,根本控製不了。才會被他們追殺到這個地步。”
琴雙不敢有隱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你應該知道夜惑與練白流之間的關係了吧?”
“知道了,當然知道。昨天點醒了我很多,其實我真的想離開。但是練白流不放過我。”
想收手卻被迫收不了手。
“練白流誰都不放過?”
“我想回去,你能幫幫我嗎?我想離開這個不屬於我的時代。”
琴雙並沒有提起自己喜歡軒轅覺寺的事情,而是求司諾桑帶她回去。
“我沒有機器,我也弄不到。這個東西,隻有練白流能弄得到。”
說這話的時候,司諾桑並沒有想到。溫束安正在為他們準備。
“溫束安可以拿得到,我聽練白流說過。他曾經穿越過救已死你,改變了曆史。”
琴雙不知不覺中,似乎透露出某些事情。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我死過嗎?”
司諾桑特別驚訝,到底溫束安做過什麼事情。為什麼總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當時你確實傷了她,但是後來你死了。應該是自殺吧?具休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了救你,改變了所有。總之,反正這件事情最清楚隻有溫束安知道,練白流也隻是知道一些。”
溫束安是真的很愛很愛她,愛到不顧一切。
“天呐,天呐!我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有兩個版本是不是?我的這個版本是修正過後的版本,但是這有一個悖論。如果他真的回去,那麼現在的溫束安和過去溫束安會重疊。他們不可能同時存在。”
“是啊,所以溫束安殺了溫束安。他再也回不到過去。”
“你說什麼?”
“我曾經聽練白流說過,她很想回去改變一切。但是卻無法改變,因為過去沒有溫束安,事情隻能往前走。你非要改變的話。那麼溫束安就會徹底的消失。過去的溫束安已經不存在了,隻剩下經曆過兩次事情的溫束安。”
聽到這些話,軒轅覺寺在心裏覺得遠遠不如溫束安所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