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總拿古代人說事嘛!”

自從上次說後,琴雙每每就拿這個說事。

“是你說起的我可沒有說起過。”誰叫他挑頭,既然挑頭的話。那麼她也絕對不會不客氣。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好不好?這樣子,我們今後不提這個事情可嗎?”

“不可以,憑什麼啊!又不是我的錯,怎麼你想解決。可不是一句我錯了就可以。”

琴雙有點得理不放人的意思,夜惑坐在她的旁邊。輕輕地碰了一下她,有點委屈的意思。

“好吧,可是這樣對你說,也不好對不對?你會心裏有間隔,所以不說對你也很好啊!我不想讓你有一種異鄉人的感覺。”

“我就是異鄉人這是一個事實。所以你就隨便說吧,下次一說我們就離婚。”

狠話擺在前麵,看他敢不敢亂來。

“好吧,好吧!我再也不說了。”要不是上次她故意那樣,自己怎麼也不可能說出來的。

“十三年了,想不到我在這裏過了這麼多年。”

“你想回去?”

“也不是,回去與否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在現代也生活得很好,怎麼你想回去。以你的本事,你是弄得到裝置的。”

“現在管理得更加麻煩,想弄到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其實有一個人我想去見見,如果他想回去。我們應該幫他一把。”

“你是說元千律嗎?”

“是的,還有司雪衣。她與司諾桑分開了那麼多年,一定會非常的想她。”

與司雪衣這些年也隻是見過幾麵,當初她救了溫束安。關係就已經破冰,在醫院的那幾年,她一直都有來看自己。隻是最近這七八年斷了親密聯係。

“肯定會想,隻是她們並沒有向我們提出來那個裝置的問題。想必也不想去打亂彼此的生活。否則當初大可以和溫束安一起過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說這麼多年過去。想必心中非常想念。結婚之前,我想去看看他們。”

“要我陪你嗎?”

“不必,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她們對你和對我是不一樣的態度。你應該知道,你與練白流所做的事情。”

“你不也一樣嗎?”

“可是最後我救了溫束安一命,在她們的心理是抵消了的。”

“好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要舍生救他們一次。”

“你這嘴,好了!我們吃飯去吧。”

聽到他說這話,忍不住想抽他兩巴掌。琴雙無奈的搖了搖頭。兩個人都放下心中的事情,舒服了很多。

隔了幾天,終於與元千律聯係上。元千律對於琴雙還是有抵觸態度,不像司雪衣他們可以輕易的原諒。

不過也沒有必避而不見,與她絕在一個餐廳裏麵。

“好久不見。”琴雙提前打了一個招呼。

“十三年,確實是好久不見。不過你十三年後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就是想見見你。”

“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交情可以見的。”

“你想回去嗎?”

琴雙看著他,其實內心挺內疚。對於當年所做之事情。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沒有欠我什麼。不用可憐我,至於我回去與否,與你也無關。”

原來是提這件事情的,他冰冷一笑。

“我隻是想幫你,如果你想回去一看的話。”

“你們用什麼手段得來的東西我最清楚不過,我不屑,回去與否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替決定。謝謝。”

說完就想起身走,琴雙沒有想到十三年過去,元千律對自己的態度,簡直恨透了一般。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恨我?”

“恨,別太看得起自己,對我來說,你其實什麼都不是。”

“對不起,我為以前的事情。”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又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你傷害的隻是別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