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雖然上官羿的醫術並不專業的,雖然上官羿沒正經救治過什麼人,雖然上官羿研究出來的□□通常沒有解藥,但這並不耽誤他有一套完整、精美、嶄新的醫療用品。
金針、銀針上官羿就各有三套,其中一套上官羿拿來玩另外五套自今沒開封用過。
因為今天是去給人瞧病,穿著上上官羿故意選了一套顯得飄逸的白衣,於外麵又罩了件青色薄紗外袍做搭配。為了顯示出自己如今的身份,也為給對方施壓和表現出自己今日之行純粹是心地善良、屈尊紆貴,因而上官羿身穿的白衣不僅用銀線紋了龍團,他還特意選了條中央鑲著顆番邦進貢紅寶石的腰帶,更是在腰側掛了一塊代表他國母身份的玉佩墜子。
今日上官羿沒有易容,洗去晨間與展廷顯廝混一番的臭汗,用金冠束好頭發他便動手卸去臉上屬於上官浩麵容的假麵具。從寶貝盒子裏挑了一塊白底,畫有彩色圖紋的半邊麵具戴在臉上,隻露出鼻子以下。
“怎麼樣,是不是尊貴又不失神秘,神秘又不失飄逸!”原地轉了兩圈上官羿朝杵著頭側身躺在龍床的展廷顯拋了個媚眼過去。
不屑的呲笑一聲展廷顯顯然已經輕易不受上官羿誘惑。“再尊貴擋著臉也沒用,有本事你別易容別戴麵具出門。”
“我是無所謂,你要是不擔心太後看見我的臉活活嚇死或者不介意我出去溜達一圈帶回一群愛慕者,我這就摘了麵具。”說著上官羿真摘下臉上的麵具。他戴麵具又不是見不得人,不過是為了擋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既不想自己的母後被嚇死也不像上官羿出門招蜂引蝶,展廷顯憋屈的悶聲說道:“把臉捂嚴實,早去早回。”說完就背過身拉過被子打算睡個回籠覺。
老子睡不得懶覺要出去做苦功你丫在床上睡大覺,這哪還有天理了!站在原地越想越覺得虧的上官羿撒丫子衝到樓床邊一個蹦高壓到展廷顯的身上,一路撓癢癢過去,抓得展廷顯差點笑了斷氣。
即便這樣上官羿也沒有罷手,別看他現在個子沒有展廷顯高但力氣有的是,生拉硬扯的便把展廷顯拖去洗漱,最後兩人一同出了門。
太久沒笑得這麼狠,出了宮展廷顯還覺得肚子上的肌肉隱隱作痛,尤其是馬車顛簸的時候最為明顯。“我直接去城外的別院,你看完診就過去。”靠在墊子上展廷顯揉著肚子說。
“我這身多紮眼啊,怎麼去。”低頭扯著身上的衣服上官羿撇撇嘴:“你到了別院讓馬車回來到門口等我。”自己這‘皇嫂’親自登門給小叔子看病叫友愛兄弟,可皇上親自駕臨哪怕是微服意義也大有不同,這是給人話柄抓。
也許皇帝去府上看其他王爺沒人會多想,但唯獨康王除外,曆史遺留問題太敏感不好解決。因此上官羿毫不意外展廷顯會這麼說,再說把展廷顯拖出宮也不是為了讓他登門康親王府,那是有更重重要的事情。
爬到展廷顯耳邊上官羿色迷的嘀咕了幾句,隨即換來好一番打最後被展廷顯一腳踢回的原處。“下手真黑!”揉著手背被捏紫的地方上官羿嘟起嘴用鼻孔朝展廷顯哼哼。
“你腦袋裏就不能想點有用的!”掏掏被吹了風發癢的耳朵展廷顯嫌棄的不得了。
“你敢說我想的這些一點用都沒有嗎?你就沒動心?”指著展廷顯,被質疑的上官羿很生氣。
就是對上官羿說得那些有的沒的動了心展廷顯才鄙視他自己,才羞愧的拿上官羿出氣。“嘁!”展廷顯把頭一扭。
“說啊!說啊!動心了是吧!”又湊過去的上官羿用手指來回戳著展廷顯,笑得很猥瑣的追問。“大白天在野外……嘿嘿嘿……想想就覺得爽啊……對不對!對不對!”捂著嘴上官羿用手肘撞撞展廷顯。
對,光是用想得就……“到地方了,趕緊下去!”把湊過來的上官羿推開,等馬車挺穩後展廷顯把人趕下馬車。結果上官羿這邊才從馬車上下來展廷顯就變了卦:“我……在這等你,確診完馬上出來!”改變初衷的展廷顯掀起車窗簾對上官羿說道。
“我就知道……等我哦~~”朝展廷顯飛了一吻,又曖昧的眨眨眼。打了個指響,上官羿一本正經的轉過身帶著名化身小廝背著藥箱的暗衛走向大門緊閉的康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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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可做又不想回家的寒澈每天閑得不得了,尤其是在吃遍了京城各大酒樓飯館與街邊小吃後更是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前些天上官羿提出幫助的請求不得不說拯救了在墮落之路上越走越遠的寒澈,讓他找到了那麼點生活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