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立廟(上)(1 / 3)

當年發燒燒壞了腦子外加往事不堪回首,反正上官羿對自己身為鎮國侯世子時期的記憶僅存有一點點負麵印象,其它的一概不記得,完全沒印象。別說親娘的名字上官羿對自己以前的名字都是後查出來的,因此石碑上的名字是不是自己的親娘上官羿是真的不知道。

所以上官羿很需要榮國公為自己答疑解惑,這個時候誰死榮國公也不能死。上官羿隨手抄起手邊的——寒澈,便朝那穿著黑鬥篷的誰誰誰砸了過去。

寒澈原本站在一旁等著看熱鬧,誰知衣領一緊自己竟飛了出去。在空中飛轉時寒澈抽空瞥了一眼暗算自己的上官羿,抬了抬眉頭做作的歎了口氣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隨後飛在空中的身子忽然一挺縱身一個空翻穩穩落在白玉雕的石碑上,居高臨下的俯視下方。

臉上那神情真是藐視一切,臭屁的讓人不爽。

“你是何人!”掐著榮國公脖子把人提起的鬥篷男因寒澈的突然出現隻得鬆開手,轉過身看向站在石碑上長相不起眼的家夥。

而摔倒在地的榮國公也發現了密道口處站著的另外二人,尤其是在看到臉上戴著銀色麵具的上官羿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不放。

把鬥篷男的話當做空氣的寒澈動了動腳,蹲下身低頭看著石碑上的名字,絲毫不覺得自己站在人家墓碑上的行為有多不合適。“雲妙音……雲妙音……”嘴中嘟囔著石碑上的名字寒澈抬頭望眼明顯情緒激動的榮國公,心中已有答案。“我說你這兒子也太不孝了,居然連自己親娘的名字都不記得。”轉向上官羿所在的位置寒澈恥笑道。

深吸一口氣,視線鎖定在墓碑上的名字上官羿邁步上前,嘴上也不閑著的反擊:“你孝順,你知道你娘叫什麼!”

“經你這麼一問我發現還真不知道我娘叫什麼,我記得他們好像叫她……雪……寶林什麼的。”摸摸下巴,還蹲在墓碑上的寒澈從懷中的紙包裏抽出一根肉幹叼在嘴裏,認真回答上官羿的問題。

“沒知識也要有常識!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寶林是名字嗎?”來而不往非禮也,剛被寒澈恥笑完的上官羿立刻抓住機會反諷回去。

拜托,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站在一旁的上官浩無語的仰頭閉上眼感到丟人。“指望你們倆黃花菜都涼了!”上官浩走到一邊把跌坐在地的榮國公扶起來,且趁機探了一下對方的內力。“這墓碑上的名字是原鎮國侯府的夫人嗎?”

一旁的鬥篷男先是被人打斷,後又被人無視心裏早就一把火,隻是他也想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三人究竟何方神聖於是再生氣也暫時忍了。如今聽了上官羿和寒澈的對話他豈會沒有任何察覺,不過是不信罷了。立刻手掌一翻便朝戴著麵具的上官羿攻了過去,招招致命毫不留情,轉瞬間兩人已過百招不分上下。

所謂的不分上下是真的不分上下,雙方沒有試探也沒有放水,誰在對方身上都討不到便宜。如果說上回搶珠子時上官羿被人壓製是因自己內力不足對方武功又處處真對,那現在上官羿真是碰到一個高手,完全不敢有一點鬆懈。況且交手之後上官羿注意到對方一直試圖揭下自己的麵具。

對戰的二人一時分不出勝負,沒興趣觀賞的寒澈吃完肉幹便從墓碑上跳下,走到受了內傷咳嗽不止的榮國公跟前。“那晚是從鎮國侯家別院翻牆出來並甩開我們倆的是你?”

“沒錯,咳咳……是我。”蹣跚的走到墓碑旁靠坐下,捂著隱隱作痛的從胸口看向打得難舍難分的二人榮國公爽快承認。“沒想到妙音的兒子還活著,還……這麼出色。”

後邊違心的話可以不用說。

鑒於有外人在場家醜不可外揚,聽不得有人誇獎上官羿的上官浩站在一旁暗暗吐槽。

“那是什麼人?”談論上官羿是否優秀寒澈認為此話題很沒意義,他感興趣的是那場中武功路數詭異多變且內力深厚鬥篷男,手癢的想下場。

運氣調息穩住所受的內傷榮國公見心愛之人的兒子未落下風,這才說道:“他是梵天宗的宗主,查烏。”雖然不知身邊相貌普通至極人的身份,□□國公感覺得出這人的真實身份絕對不簡單。

“梵天宗?”寒澈不解的看向上官浩,詢問對方有沒有聽過。

不敢說自己有多見多識廣,但比起被身份地位所限的上官羿、寒澈等人,混跡江湖時曾掀起浪花拍暈過不少人的上官浩還真知道些這些人不知道的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