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宗原本隻是大陸西南地區的一個小門派,善於施毒下蠱,而最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是梵天宗的門人皆會操縱屍體。如今西南偏遠地區的一些部族都是梵天宗的信徒,各部的族長都聽從宗主的命令。
聽完上官浩的解釋寒澈還是沒覺得這梵天宗有何特別。“這算很厲害?”控屍之術寒澈也見過,稀奇,可也沒多了不起。
“能讓女屍生子你說算不算厲害?”想起當年自己看到的情景上官浩忍不住身子一抖,冷汗直冒。
“算!”寒澈點點頭,回頭瞥了眼身後的墳墓。心道幸虧當時榮國公下手快,盜走屍體立刻藏起下葬,要不然上官羿此刻很有可能多個‘鬼弟弟’出來。“這麼稀奇的事情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
看吧看吧,看你一個後遺症出來。
寒澈他們這邊說著話,上官羿那邊打鬥未停。彼此勢均力敵,再打下去也難分勝負,想獲勝隻能出其不意。身子虛晃故意露出破綻上官羿把麵門暴露出來,既然對方一直想摘自己臉上的麵具那上官羿就給他這個機會,趁對方手掌朝自己抓來之際把身子猛地一轉。
上官羿動作雖快然查烏也不容小視,那一掌不隻是打飛上官羿臉上的麵具,同時也打散了他的頭發。不過上官羿並沒吃虧,趁對方望著自己的臉失神的一刹,他一掌揮去擊中對手的左肩,把人打得倒退三步。
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捂著受傷的肩膀查烏望著麵前的上官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向上官羿的眼神也變得瘋狂,裏麵充滿了占有的欲望。“你果然是她的兒子,哈哈哈哈,上天沒有虧待我!終於讓我等到了!”
查烏此刻的神情上官羿太熟悉,顯然又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家夥。見對麵人垂放的左手突然動作極輕的晃了一下,上官羿不屑的把嘴一撇,用鼻孔哼了一聲:“想對我下蠱?”
沒想到自己的意圖會被察覺查烏馬上警惕起來,自己還未行動便被人識破隻能說明對方也是用蠱高手。查烏退後兩步,準備找機會再次下手。
“你不是第一個想下蠱控製我的人,知道為什麼沒人成功嗎?”上官羿舉起左手,用大拇指的指甲劃破中指滴出血到地上。“除非你能抽光我的血否則你所想的都是枉然。”滿意的看到查烏臉色鐵青上官羿甩了甩劃破的手指。
不是上官羿要挑理,好歹這人也曾愛慕過自己的親娘。不說愛屋及烏把她的兒子當做自己的兒子,再如何也不能打猥瑣的壞主意吧?“真沒眼力健兒,不怪當初人家不選你。”
本就沒仇沒狠,打打殺殺浪費精力,彎腰撿起發帶把披散的頭發隨意一紮,腳尖一點踢起麵具拿在手中上官羿朝查烏努努嘴轉身走到墓碑旁席地坐下,道:“說說吧,你們和她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偷走屍首下葬卻不封墓室擺明了等著合葬,一個連屍體都不放過要打壞主意。既然都這麼癡情,人活著的時候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就放任他她識人不清誤入歧途。”
聽故事自然不能少了零嘴,掏出出宮前隨手塞進懷中的一包話梅幹,坐在地上的上官羿一邊吃一邊等著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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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雲妙音不得不先從雲家的發跡開始。
雲妙音的祖爺爺是個孤兒,因為骨骼驚奇所以被一名門正派收留學習武功,漸漸在江湖上也有了名頭。然而一次圍剿邪教的行動中,他這最被看好會成為下任掌門的人卻跟人家教中的聖女一見鍾情,二人直接攜手遠走高飛。
雲家祖爺爺先是背叛師門接著又拐走了人家的聖女,毫無意外的遭到了整個江湖黑白兩道的追殺,兩口子隻得暫避深穀邊躲風頭邊過著賽神仙的逍遙日子。然後有一天,正準備在穀底的潭水邊給媳婦兒洗衣服的祖爺爺發現水潭裏飄著一個人,於是順手把人撈起來扛回了家。
待把人救醒後才得知原來這墜下山崖掉在水裏大難不死的人居然是慶元國的太子殿下,他是在出使回國途中遭到刺殺,被人打落懸崖。
太子養好傷後雲家的祖爺爺便與媳婦兒一起把太子送回國,豈知一到京城就碰上政變。講義氣的祖爺爺與媳婦兒聯手幫太子鏟除叛軍,扭轉局勢,幫其順利登基。
為了感謝夫妻二人的幫助,新帝登基的第一道聖旨便是封雲家祖爺爺為伯爺,世襲罔替。同時也是警告江湖上的人,不能在追殺他夫妻二人。